能讓張桂練成如今這般境界。
“那圖畫呢?”
張桂道:“自打發現那圖畫中乃是一門高深的功法之後,便稟明瞭周長老,如今那圖畫已經妥善收藏,保管在上面一層了”周長老,就是周芷若,雖然周芷若做的是掌門的事情,但名義上依舊只是派中一長老罷了。
葉文點了點頭,四下一瞧,這才注意到這第一層的都是一些比較粗淺的功夫,想來高深的功夫都放在了上面了。
想到樓上,葉文突然好奇道:“樓上又是誰?”他自打進來,就發現這樓中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這張桂,呼吸平穩無聲,腳步也是沉穩無比,這一身功力幾乎可以在這個世界位於前幾了。
另外一個卻有點奇怪,呼吸時快時慢,時重時輕,感覺像是受了內傷一樣,但偏生腳步極輕,幾乎微不可查,若不是葉文的實力對這些人來說實在太過變態,恐怕誰也察覺不到這樓裡還有一個人。
這讓葉文很是奇怪,感情他蜀山派不是沒高手,只不過都不在明面上
一提起樓上這人,張桂就一臉苦色:“那本是周長老念在我年老,派來幫手的一個年輕人,只是無意中翻到了一本書冊,因為是從道藏中翻出,加上又沒寫是本派武學,所以只當是一些尋常的練氣法門,沒想到一練之下竟出了岔子……”
“周長老、南宮長老還有郭長老都瞧不出究竟是什麼問題,只覺得他練的功夫頗為奇特,推測許是那書冊中的口訣不全,所以才會這般”
葉文一愣,隨即想了起來,自己故意夾雜在道藏中的可不僅僅是那一副圖的長生訣,還有天魔功也被收在了裡面。
若是天魔功的話,倒也不奇怪了,本來那天魔功就極為難練,練成之後輕功會變得極高,估計是這倒黴孩子練岔了路子,所以才會有那般奇怪的症狀。
一揮手,對張桂說了句:“帶我上去瞧瞧”隨後就與張桂一同上了樓來,一眼望去就見到一張還很嬌嫩的嬌俏臉龐滿臉的冷汗,躺在那裡咬著牙不敢吭聲,好似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葉文見狀,立刻手指一點,先天紫氣應手而出,想要先穩住其體內真氣,隨後一道紫蓮拍出並放在其小腹丹田上,這才伸手把起了脈。
“嗯?”
一探之下,發現真氣竟然十分詭異,葉文瞧了瞧,最後還將這年輕人下巴扮起來看了幾眼,只瞧了半天,這才大驚失色道:“這是個男孩?”
張桂不明白葉文何故如此驚訝,只當是被那孩子的相貌給驚道了:“靈竹的確是男孩無疑,只是這兩年相貌卻愈發的嬌俏,而且喉結也越來越小……”
葉文擦了擦冷汗,他終於明白哪裡出問題了
適才他一探之下,發現這靈竹的天魔真氣亂成一團,但是其行功法門卻沒有半分差錯,這讓他很是奇怪。
沒想到根由竟然在這裡,感情是一個男人練了只有女人才能練得功夫,不出事才怪
“丫的這小子是如何將那天魔功練入門的?”
這個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道一句:“不知道是你丫的走運還是倒黴”然後轉過頭問張桂:“除了喉結和相貌,還有別的變化麼?”
張桂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葉文只好直白的問道:“我是問他他身體可曾出現女子化的特徵?”心中卻是暗罵:“難道男人練了天魔功,就和那鳳凰涅槃功一個效果?”
只是隨後就聽到張桂答道:“除了喉結小了之外,並不曾有別的異象……”
葉文又瞧了瞧,因為自己的真氣鎮壓,體內真氣平復下來的靈竹已經沉沉的睡著了過去,但是對於如何解決這小子的麻煩,他依舊是沒有頭緒。只得先將這事情丟在一旁,與張桂說了幾句話之後,出了這還施水閣。
往後山走去的時候,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