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在慌忙的逃開他的注視,“那我們還不趕快去?”
相親就象一場商品買賣交易,未婚男女被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人評估。如果對方看上你各種條件的總體優勢,那麼這比買賣就很有可能作成,如果看不上,那麼,就要各自尋找新的買家。
來相親的女子大概20歲出頭,長相一般,據說是某某局長家的千金,帶了好幾個家人和朋友,對人頤指氣使。怪不得嚴冰也找他們來助陣。
嚴冰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無奈的看著許自在。
倒是程子執一直幫忙應對,跟人家山南海北的神侃。許自在心說,就這水平,不去當外交部長都虧!
一場相親宴如一場鬧劇,最後在大家虛偽的客套中結束。
回去的路上,程子執仍然大笑不止,“第一次見人家相親呢,真好玩!”
許自在卻不說話。
“又怎麼不高興了?”程子執覺得她好象不開心。
“沒有,只是在想,或許以後我們也難逃相親的命運!”許自在幽幽的說。
“我們不會!”不知道為什麼,他如此肯定。
“或許他不會吧?因為他一直有喜歡的人呢!”許自在失落的想。
許自在繼續上課,玩遊戲,泡圖書館,看電影。
她說:“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
父母老打電話問她有沒有男朋友,“乖女兒,不小了,該找個朋友了!”老爸老媽對她一直放心不下。
“恩,我有分寸!”她不想讓他們操心。
嚴冰相親活動後,沒幾天給她打電話,說:“許自在,我要鄭重的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能笑。”
“不笑!”她一直覺得周圍再沒什麼可笑的事情讓她釋懷了。
“我的那次相親吹了,因為人家看上程子執了!”嚴冰或許覺得事情可笑,但許自在真的沒有笑。
“那就讓他自求多福吧!”許自在說。
上了一年班,程子執有機會提辦公室主任了,他卻把工作辭了。
和楊峻合夥在北大附近弄了家公司。許自在問,“好好的幹嘛把工作辭了?”
程子執半開玩笑的說:“這樣能離你更進點啊!”
許自在當他又開玩笑,並不理他的茬。
公司剛開始,面臨很多問題,很多事情程子執和楊峻都要親力親為,經常加班,根本沒時間休息,程子執乾脆就住在公司。他們都是紈絝子弟,根本沒吃過苦,現在能做成這樣,真的很不容易。
許自在看到程子執一絲不苟認真工作的樣子,覺得有必要重新認識他。他真的很聰明,很能幹,有膽識,有魄力,而且具有天生的領導才能,她欽佩這樣的他。
看他們忙,許自在也幫著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許自在有篇論文要趕,已經半個月沒見過程子執。他們的公司已經進入正軌,她想她以後都不用去了。
每次見到程子執她都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她自己無法掌控,所以她想,還是越少見到他越好。
偶爾想起甯浩,那已經是心中一塊結疤的傷,不去觸碰就不會痛。
和黃霞講了半天電話,她畢業和男朋友去了雲南,正打算要結婚,許自在恭喜她,問紅包怎麼送給她,雲南她短時間內可是去不了,黃霞讓先幫她存著。
說了一些廢話,最後黃霞問:“你還等甯浩?”
“哦!”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甯浩,是不是應該歸結為過去了呢?畢竟,她已經決定不再等待,因為她早明白,這種等待沒有盡頭。不是她先變心,而是她一直沒把他等回來。
“許自在,有時候不能太固執,有時候你向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