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好。”常生揉了揉小棉花的頭,和善道:“你看,師尊也沒突破成功,師尊其實也很笨,但我要活得更好,吃得更飽。”
“要是永遠也無法築基呢,師尊會不會不要小棉花了?”小棉花帶著滿眼的期待,望著高大的師尊。
她其實不怕突破失敗,她還小,對修為境界的期待沒那麼強烈,她怕的是自己太笨,怕被師尊趕出師門。
畢竟師尊是斬天驕,如果徒弟笨得連築基都無法突破,豈不讓人笑話。
“不會,永遠不會。”常生微笑道:“小棉花永遠是我的小徒弟。”
“師尊最好了!”
小棉花高興了起來,親暱的想要撲在師尊懷裡,結果扭捏著小臉發紅,咯咯的笑了起來。
雖然長不大,但她已經是十歲的大孩子了,懂得男女有別,更知道尊師重道,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的掛在師尊身上。
見小棉花破涕為笑,常生吩咐她去燒菜,自己有一陣子沒吃東西了。
小棉花清脆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做飯了。
小丫頭好哄,還有個老傢伙不太好對付。
等小棉花走後,常生喚來了喬三哥。
先是問了問養蠶事宜,而後常生將話題刻意引向法寶。
“法寶之內若有器魂,威力必當驚人,喬長老可知這南州之地,有多少法寶存在器魂。”
“這可就多了,擁有器魂的法寶在南州至少幾十上百件,最有名的要數妖刀九嬰,那妖刀之內封印著一頭異獸九嬰的神魂,兇悍無比,連師叔的千靈劍都難以匹敵,只有長生劍才能與妖刀九嬰不相上下,不過那妖刀太兇,範刀也不敢時常動用,他怕法寶反噬。”
“如果妖刀反噬,他會有什麼後果。”
“輕則傷及神魂,重則神魂被吞噬!器魂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是九嬰那等兇魂。”
“妖刀只是特例,大多數的器魂還算平和,它們躲在法寶裡,猶如被困住的生魂。”
“師叔這個比喻真是恰當,器魂一生被困在法寶之內,不過器魂應該不會像生魂那般痛苦,器魂能將法寶當做自己的領地,儘管是個封閉空間,至少人家在這處空間裡說了算不是。”
“若是生魂被困在法寶裡,會如何呢。”
“當然是生不如死了,就像關押在牢山鐵獄的罪囚,連鐵籠都出不去,更無法在鐵獄裡暢遊。”
喬三哥說完暗自腹誹,心說困在法寶裡的生魂會如何還用問我麼,你那千靈劍裡不知封著多少生魂,根本明知故問嗎。
雖然腹誹,喬三哥可不敢說出來,師叔問什麼他回答就是了,一旦惹得師叔不高興,還讓他繼續養蠶可怎麼辦。
“生魂如囚犯,那麼能在鐵牢裡隨意走動的獄卒,又是什麼。”常生自語了一句,他說的便是在玲瓏塔裡消失了蹤跡的影子。
“如果將鐵獄比作法寶,隨意走動的獄卒自然就是器魂了。”喬三哥說道。
“你見過偷偷摸摸的器魂麼。”常生問道。
“偷偷摸摸的器魂?沒見過。”喬三哥直搖頭。
這時小棉花燒好了飯菜,常生把喬三哥留下一起吃酒,吃飯的時候又打聽了一些關於法寶器魂的傳聞。
等回到沖天石石屋,常生的神色立刻冷了下來。
七玄琉璃塔裡的影子,絕對不會是器魂。
極有可能是一道生魂。
而且這道生魂很特殊,並未被禁錮在法寶中,倒好像躲在琉璃塔裡。
會是什麼呢
沉吟半晌,常生取出琉璃塔,催動起火焰法術將整個法寶籠罩。
不弄清琉璃塔裡的影子究竟是什麼,常生可無法安心帶著這件法寶,寧可將其捨棄,也不想養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