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也已經有很多人在拍照、錄象。
想了想,嘆口氣說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那傢伙沒有意見,轉身跟兩名打手說:“就這樣了,謝謝你們,我先走了。”那是說走就走,抬步往後走。
張怕衝倆打手說聲承讓,跟著離開。那個人有屬於他的十萬塊錢,一定要拿到!
直走了一千多米才停下,在一處停車場,那傢伙開門上車。
張怕坐到副駕駛,繫好安全帶說:“瘋了,停個車居然這麼遠。”
那傢伙沒接話,開車出去,然後北行。
街道不寬,紅綠燈多,足用了十多分鐘才開出二環。可二環外面依舊擁擠,又用去十多分鐘才開到三環。
張怕說:“今天什麼日子,都幾點了還堵成這樣?”
那傢伙還是不說話,自張怕上車後,他就變成啞巴一樣。
沒出三環,沿著輔路走上一會兒,往回開,進到一個小區。
這地方全是車,街裡街外已經停滿了。那傢伙在小區裡有個車位,開過去停下。下車說話:“先打麻將,不計番,一把一個籌碼,每人十個籌碼,打一個小時,籌碼少的輸。”
張怕說:“咱商量商量,我讓你贏好不好?但是不給錢。”
“你說呢?”那傢伙轉身走去。
張怕只能跟上,邊走邊說:“你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那傢伙問回來。
張怕說:“我要牢牢銘記所有輸給我錢的人,我要感恩。”
那傢伙衝他冷冷一笑:“我叫於躍。”再不說話,走進大廈。
坐電梯上頂層,開門進入,不知道房子有多大,反正門廳很大,客廳很大,客廳中間是一臺麻將機。
於躍沒心情招待張怕,領著他在麻將機坐下,說聲開始吧。
張怕搖頭:“不能用這玩意。”
“為什麼?”於躍問。
張怕說:“這玩意能做假。”
於躍皺眉頭說:“你來按行了吧?”
“不是誰按的問題,是這機器能做假。”張怕說的很認真。
麻將機可以做假,高科技可以幫你想要什麼牌有什麼牌,只要你掌握著這臺機器。類似情況,在烏龜家的麻將館出現過,算是最臭不要臉的一種出千方法。
於躍也不堅持,說聲手搓,推倒面前麻將牌,開始洗牌、碼牌。
張怕開始提問題:“一局多大?”
“十萬。”
“有什麼規矩不?我不懂你們這塊的規矩。”張怕再問。
於躍痛快回話:“各種手段隨便使,只要能煳就行,沒有任何要求。”
張怕看著於躍:“我也是服你了,好好一場武技切磋,硬被你整成賭王大賽。”
然後就打麻將吧。
打兩人麻將,還沒有任何限制,這爽快度,打不上幾顆牌就能上聽,再稍稍堅持會兒就能煳。
開始時候,張怕以為對方是賭壇高手,興許會點賭技也說不準,最起碼會記牌會算牌吧?可經過仔細觀察,發現這傢伙跟自己一樣,在打麻將一途就是個小學生,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如此,就胡亂打吧,你一顆我一顆的摸著出著。
事實證明,於躍完全是狗急跳牆,不論是做什麼,就是想贏了張怕。可惜贏不了,事實也證明他今天的運氣不太好,全是張怕在煳牌。
說是打一個小時,可剛過去半個小時,於躍的十個籌碼已經輸光,不用再打了。
問題是於躍不肯認輸,去拿副撲克回來:“鬥地主。”
張怕說:“兩人怎麼鬥?”
“跟打麻將一樣。”於躍開始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