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簡直無語,這是你兒子,是你親兒子啊!
另兩個家長比較酷,先去學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十點半多趕來醫院,校長來的都比他們早。
這倆家長目的明確,就是要錢。跟張怕也挺橫:“除非你殺了我,否則肯定要賠償,不然就上告。”
正常情況,學生出事都是教導主任出面協商,為的是留有餘地。校長親自出馬,說明人家確實想馬上解決這件事情。
聽明白倆家長的要求,也就是被張怕揍的漢子、還有那個耍潑婦的婦女的要求,校長無奈道:“你們要多少錢?”
“五十萬。”倆人明顯商議過,說出同一個數字。
校長搖頭:“根本不可能給你們五十萬。”
中年婦女說:“你可以還價啊。”
校長直接無語。
張怕說:“你倆怎麼還不死?”
“你怎麼說話呢?”中年婦女回上一嘴。
張怕一點不客氣,抬手就是個大耳光,咣咣響,女人摔倒不說,嘴角往外流血。
女人大聲叫喚,說要殺人了。張怕對準腰眼就是一腳:“再叫。”
女人被打怕了,憤恨看向張怕。
張怕說:“就你們這混蛋兒子,是跟我無關知道麼?不然一天打八遍,還有你們兩個混蛋,生孩子不好好養,該死知道麼?昨天我打的你,今天又打你,醫院有監控,去告我。”
說完跟校長說:“不用管他們。”
“怎麼能不管?”中年大漢回道。
張怕冷笑一聲:“事情要怎麼處理,校長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不過我也知道一點,你們的孩子在學校外面被砍,關學校什麼事?這樣的事情多了,你見過哪個學校賠幾十萬?”
“敢情住院的不是你的孩子,你可以胡說八道?”中年大漢說道。
張怕說:“我是為他們好。”拿手機看時間:“你們慢慢聊,走了。”
說走就走,一分鐘不肯多呆,校長想留都留不住人。
胖子一大早來送飯,陪到現在,跟出去說:“你就是多餘,管他們死活。”
張怕說:“哪個王八蛋想管他們的屁事。”嘆口氣又說:“不過總和我有關,是我讓他們上學,不然能有這個事情?”
胖子說:“讓上學是對他們好。”
張怕說:“行了,說這些有屁用。”
倆人出醫院,打車回家幹活。
也許是昨天晚上在醫院受涼,回家沒多久感覺額頭髮熱,有些不舒服。
抬手摸摸,好象很正常?繼續寫字。
別的都是扯淡,每天雷打不動的更新才是唯一該做的事情。因為這是他選擇的生活方式。有句爛俗的話: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下午六點,完成工作任務,接水煮麵吃。
剛才幹活的時候,檯球廳老闆打電話商議件事情,說下月初,全省的檯球高手湊一起切磋,獎金比較豐厚。老闆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找個藉口不參加,讓第二名代替你上場。
張怕有點好奇,問獎金多少錢。
老闆說:“其實也沒多少,找到兩家贊助商,共有十五萬,只要參加比賽,每人有兩千出場費,一等獎三萬,二等獎兩萬,三等獎一萬。”
張怕大概計算一下金額,說:“獎項不多啊。”
“不敢多。”老闆說:“找記者也得花錢,區政府會有領導到場。”言下之意就是規格比較高,花費比較多。
政府看重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如果你能組織一個全省範圍的比賽,還不用國家出一分錢,基本上發邀請,都會有領匯出席。普通百姓不在乎的東西,也許就是官員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