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不用聽,你就這個計劃,沒有幾十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光接待就得找上一堆,再有錯綜複雜的社會關係,還要面對一個個有錢人,每一個人都不是個體存在,每一個黑心老闆都有朋友有幫手,甚至有貪官幫他們,你想幫一群窮學生打官司,不可能。”
這句話說完,屋裡僅有的三個人都不說話了,一臉詫異表情看著他。
張怕問:“你們幹嘛?”
女文員回話:“老闆,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吵這件事可不可行,是在說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張怕看向三個人。
方寶玉說:“這件事情必須要做,哪怕接不了太多受害者,總要記錄下來。”
張怕說:“然後呢?”
方寶玉說:“這就是我們爭論的地方,我的想法是不要建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