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時候的玩意。服務員一水的草綠色軍裝,倒是沒戴帽子和紅箍。然後呢,上的菜也是一樣,大臉盆子裝菜……
好吧,現在是一個玩個性的年代,張怕在給自己長見識。
很快上齊菜,鄭胖子說:“我就是湊個熱鬧,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館子生意就特別好,來,吃。”說著開始動筷。
簡單吃上幾分鐘,鄭胖子跟張怕說:“說吧,什麼事?”
張怕想了下問:“於晉恆,他喜歡一個跳舞蹈的女孩,現在那女孩在我公司,歸我管,我得護著他,谷哥說於晉恆只給你面子,所以才麻煩谷哥擺了這個飯局,想問問鄭哥。”
這不是一句完整的話,後面的話被節省掉。
鄭胖子想了會兒問安三兒:“於晉恆最近在忙什麼?”
安三兒說:“這兩年好像是在玩融資?”
鄭胖子又是沉默一下,再問:“賺到了?”
“不知道。”安三兒說:“我猜測就是個噱頭,於晉恆有來錢道兒,也是有錢,隨便找個藉口唄。”
鄭胖子點點頭,轉頭問張怕:“你是想讓於晉恆放過你們公司那個女孩?是麼?”
張怕說:“他還給我老婆打過電話,讓我老婆帶著那女兒給他認錯。”停了下又說:“他現在卡住廣電,不給放映許可。”
鄭胖子笑道:“於晉恆是越來越囂張了,這就動手了。”端起面前一杯白酒說:“我先喝了這杯酒,然後再說。”說完一口乾。
鄭胖子都一口乾了,席上所有人都是陪上一杯,包括倆美女。
鄭胖子放下酒杯說:“你的這個事情,我能解決,問題是你能給我什麼?”
張怕笑了下:“這個我不敢說,要看鄭哥需要什麼。”
鄭胖子被逗笑了:“我需要什麼?呵呵,我需要什麼?哎呀,谷老闆,你有沒有什麼好買賣介紹一下,我也想像你那樣隨便就掙他幾個億。”
谷趙笑道:“不是推脫,我這行的錢其實也不好賺。”
鄭胖子說:“這是肯定的,哪有好賺的錢?好賺的錢都在那些人手裡,像我這種編外的,根本是在土坷垃裡刨錢,還總刨不到。”
谷趙笑笑:“鄭哥,張怕這事就是我的事兒,如果你覺得不太合適,沒事兒,咱今天要喝好,難得見一次,您說是吧?”
鄭胖子臉色沉下來,想想問道:“趙家老大,還有孫瘸子,有聯絡麼?”
谷趙說:“肯定有聯絡,問題是那倆神仙輕易不露面,上次見面還是過年,這眼瞅著又一年了。”
“這樣啊。”鄭胖子說:“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天這頓酒算我的,你呢,把孫瘸子請來,只要他能過來,張怕的事不算事兒,行不行?”
谷趙笑了下:“鄭哥,你是我哥,那倆也是我哥,我是跟他們混的,可是沒有那麼大面子。”
鄭胖子面色又沉下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沒意思了,孫瘸子從裡面出來,屁都沒有,您谷大老闆點點手指,孫瘸子就富甲一方了,你要是說沒面子,誰還有這個面子?”
谷趙趕緊解釋:“鄭哥,那是我欠孫哥的,是必須要還的。”
“你認為是欠,可我們都認為是幫,要不是你給點步,他孫瘸子能有今天?”鄭胖子說:“你也別多想,我是想問他句話。”
谷趙苦笑下說:“大哥,有電話可以用的。”
鄭胖子說:“有的話,必須要當面問。”
谷趙嘆口氣,停了好一會兒說:“今天麻煩鄭哥了,是我考慮不周,我以酒賠罪。”於是又喝一杯酒。
鄭胖子笑了下:“看來在谷大老闆心裡,孫瘸子比我重要多了。”
谷趙猶豫一下說:“這個是事實。”
915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