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心願了。”張怕說:“太讓我感動了。”
張媽媽說:“廢話,你是我生的!”
張怕嗯了一聲,又想了想說:“把電話給小美。”
張媽媽說好,劉小美接過電話問:“怎麼樣?”
張怕說:“我媽在說假話,你問問你爸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媽怎麼說的?”劉小美問。
張怕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劉小美說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未完待續。。)
807 好像推薦書一樣
張怕抓緊時間喂孩子喝奶,還要兼顧著金燦燦,等小不怕吃飽,又要哄睡。
可小傢伙就是不睡,張著小手亂拍,好像在感觸這個世界。
讓張怕感到幸運的是,小丫頭不是沒有眼球,也不是睜不開眼,是睜開的眼睛沒有神,好像蒙著一層什麼東西一樣。
張怕不止一次在小傢伙眼前晃動手指,小丫頭的眼睛根本是一動不動。
致盲有很多原因,不管是哪一種都要好過無眼球。沒有眼球就是沒有治療必要,註定盲一輩子,因為眼球不能移植。
心臟可以換,腎可以換,眼球不能。
抱上好一會兒,小丫頭還是沒有睡的想法,張怕就一手抱她、一手打字。
可是沒一會兒,金燦燦擠過來,張老師只好犧牲一條腿,讓金燦燦枕著睡覺,左手抱住小不怕,右手幹活。
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啊。
好在一個小時後,倆丫頭陸續睡過去,動不了的張老師給艾嚴打電話。
艾嚴是邊笑邊把小丫頭抱到各自的床上,小聲說活該,又問:“腿麻了吧?”
張怕搖搖頭沒說話,看向劉樂。
在過去的一個小時時間裡,劉樂同學變身畫家,拿著蠟筆把金燦燦胡亂畫的線條連起來,加上自己的修飾,現在的圖畫是一片草原,上面有幾隻動物。
艾嚴放好孩子,走過來小聲說:“畫的不錯。”
張怕點點頭,慢慢起身活動手腳,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繼續幹活。
隔天一大早,張怕帶著倆丫頭一大狗去劉小美家。一進門,四位老人家都好奇小不怕的來,問話:“又收一個?”
張怕簡單介紹兩句,張媽媽接過孩子說:“好可憐的小傢伙。”
張怕趕忙說:“不許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張媽媽看他一眼:“叫什麼?”
“不怕。”張怕回道。
張媽媽嘆口氣:“永遠只有黑夜,怎麼可能不怕?”
張怕專心看媽媽的表情,看了好一會兒,張媽媽問:“你看什麼?”
張怕說:“你昨天說假話。”
張媽媽說:“不是假話,我們真的有在一條路上先後看到娶親隊伍和送葬隊伍,尤其是送葬隊伍,有人介紹說山上面有天葬臺,有大堆大堆禿鷲,我們都看到了。”
張怕說:“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什麼?”張媽媽還是不說。
張怕想了下:“我先吃飯。”去廚房找吃的。
劉小美站在陽臺上打電話,過會兒回來說:“我老師想見你。”
“老師?”張怕問:“見我做什麼?”
“我在舞蹈學院的老師,一直很照顧我。”劉小美說:“她想請你寫劇本。”
“找我寫劇本?”張怕問:“我這麼有名了?”
劉小美說:“是老師看到我的那部電影,問編劇是誰,能不能介紹一下。”
張怕問:“為什麼要寫劇本?她拍電影?”
“不是,是連續劇,具體的沒問,等你們見面談。”劉小美說。
張怕說:“見面?我哪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