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會上當,主席說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我抓住你、抓住殺人犯,就說明用對方法。”
小平頭繼續不屑道:“你和白痴的唯一區別就是你不姓白。”
張怕怒了:“鬱悶個天的,打不過我也敢這麼囂張?”
小平頭說:“囂張怎麼了?我敢殺了你,你敢殺我麼?”
張怕又鬱悶了,想想問道:“你是軍人,對吧?”
小平頭想了下問:“你是說我的髮型麼?”
張怕沒接話。
小平頭也不說話了,回頭看看,又轉過來往前走。
張怕站在這面,趕忙橫跨一步:“不許走。”
“你有刀,殺了我。”小平頭根本是腳步不停,也是無所畏懼。
張怕說:“你是白痴麼?沒說兩句話全是死啊殺的,神經病。”
“對啊,我是神經病,你要麼報警、要麼殺了我、要麼讓我走。”小平頭從張怕身邊走過去。
張怕忽然一拳砸出去,跟著抓住小平頭衣領,再勐地屈膝一顛。小平頭倒了,弓著腰倒在地上,緩上一會兒說:“要是不敢殺我,打我再多次都沒用。”
張怕說:“為什麼要殺你?我報警好不好?”
小平頭不說話了。
張怕拿出手機,按亮螢幕看著小平頭:“你叫什麼?”
小平頭沒說話。
張怕說:“我是真想和你聊天,那天在京城,有個女孩被倆碰瓷的訛詐,你衝過去就打,多爽啊。”
“你認錯人了。”小平頭說。
張怕想了下說:“有這個可能,好吧,就當那個人不是你,我特別不明白,為什麼我在車上,你也要威脅司機?”
小平頭又不說話了。
張怕這個無奈啊:“我真報警了。”
小平頭還是不說話。
張怕琢磨琢磨,忽然踢出一大腳。真狠啊,就這一腳,小平頭大張著嘴巴,眼睛瞪老大,好一會兒沒緩過來。
張怕蹲下來解褲腰帶。
小平頭想要掙扎,張怕直接施以重武力,沒一會脫掉小平頭褲子,連褲衩都沒放過。不用小平頭問話,張怕主動說出答案:“我怕你跑了。”
小平頭好不容易站起來,使出全部力氣大罵張怕,各種髒話狂熱噴出。
張怕說:“留點力氣吧,大冷天的。”
小平頭把上衣脫下來,圍在屁股上繫好,看著張怕說:“不要逼我殺你。”
張怕說:“聊聊吧,我挺好奇的。”
“好奇?”小平頭大罵:“你怎麼不去死?”
張怕說不著急,等有空去。
小平頭無語了。
張怕說:“冷不冷啊?冷就配合配合,你看這大半夜的……怎麼也沒個車呢?”
小平頭說:“把褲子給我。”
張怕說不給,我怕你跑了。
小平頭想了下說不跑。
張怕說:“你覺得以我的智商,會相信你說的話麼?”
小平頭沉默片刻說:“你把褲子給我,我把我犯的案子告訴你,不是好奇麼,我告訴你。”
張怕琢磨琢磨:“我相信你。”把褲子丟過去。
秋褲、保暖褲、外褲,小平頭穿的很有耐心。
張怕說:“內褲不穿了?”
小平頭根本沒接這句話,因為內褲被丟在地上。
張怕說:“拍打拍打就好了。”
小平頭耐心穿好衣服,轉身往來時路走。
張怕跟上:“去哪?”
“找車。”小平頭說。
張怕說:“別逗了,這半夜的,咱倆倆老爺們,哪個車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