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有五十多歲。幹活時張怕跟他閒聊天,在張怕看來,人活一次總要有個愛好,比如抽菸比如喝酒。於是就聊唄。不想沒說幾句,張怕就接不下去了。
車伕每天賺不少,三、四百總是有的,給張怕幹活那天,車伕賺到五百塊。可是這麼能賺錢一個人,居然沒有愛好。
不抽菸不喝酒不喝飲料不喝茶,張怕真想問一下,難道只喝白水?
好吧,這是口舌之慾。張怕接著問,問打麻將不,問下象棋不,問打撲克不。回答都不。
電影是不用問的,肯定不看。電視倒是能看一會,可是幹完活回家就六點七點,那位五十多歲師傅在晚上八點半就睡,早上六點多七點又出來幹活,經常忙的沒有時間吃午飯……
張怕就沒法接話了,每天這麼辛苦賺很多錢,卻是沒有愛好?到底是為什麼而活?
張怕問有沒有喜歡的東西,師傅問回來:“為什麼一定要有喜歡的東西?我每天都在幹活,哪有時間喜歡什麼?”
那時候的張怕覺得師傅這日子真的沒法說,這哪是生活?根本是工蟻一樣的人生,忙啊忙,忙到結束這一生。
沒想到曾經是對別人的想法,現在竟然想到自己身上。這樣一天天寫故事,其實也是一隻工蟻?
沒有人願意做工蟻,可不做不行,生活就是這樣矛盾著精彩。
稍微想想,張怕咬下牙說:“旅遊。”
劉小美看著他直笑:“旅遊,是去玩,你怎麼好像上斷頭臺一樣?”
張怕說:“我有笑,去旅遊。”
於詩文笑道:“不旅了,回去吧,你還要給我寫劇本呢。”
張怕張了張嘴巴,看見沒,我這就是又欠筆外債。
原本打算用《怪廚》改劇本,讓幾個妹子看書選合適的角色。可惜字數太多,妹子們根本沒看多少。
想著等她們看完再改劇本,那就只能等到下一年又下一年了。
劉小美也說回去休息,張怕不同意,說是去下面村鎮轉悠轉悠也好。
艾嚴說不,又說要回家。
好吧,那就回家。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張怕說了好幾次出去旅遊的事情。
到家後,重新劃分地盤,張怕一個人住樓下,三個女人住樓上。
看著艾嚴也是上樓,張怕實在想說一聲:這也是個男人。可惜沒法說。
每年有兩個節日的天氣總是特別好,一個是五一,一個是十一,豔陽高照,一片美麗。
張怕回了家還不死心,說是去公園玩。
劉小美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用不到的。”說著話擁抱他一下:“乖啊。”
張怕只能很聽話的乖在家。
第二天生日,張怕刻意假裝不記得,早上起來幹活,抽空看會電視,又是跟劉小美說會話。午飯是於詩文和艾嚴做的,簡單的稀粥饅頭加小菜。
張怕說:“你們是想做早飯,沒想到做好以後就到中午了,對吧?”
倆妹子不解釋,叫上劉小美吃飯。
飯後,劉小美帶著倆人出門,扔張怕一個人在家幹活。沒多久上傳新章節,張怕抱著吉他去看電視,順便練習爬格子。
下午四點多,劉小美打電話說在外面吃飯,喊他過去。張怕應聲馬上到,趕忙關電視出發。三個女人選了家很有個性的西餐廳。
為什麼是有個性呢?國外很多西餐廳會每天早上根據採買到的食物設計選單,多以時鮮為主。就是說可供你選擇的菜品其實不多。
國內大多西餐廳多是改良後重新發展,弄成中餐一樣的感覺。
這家西餐廳不是這樣,不但不像中餐那樣點菜,更是直接替客人點菜。來到這樣一家飯店,你要做的就是坐著吃,然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