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話說:“大隊長說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傳話那人說大隊長說的,會幫著抓兇手。”
張怕笑了一下:“真不知道?”
於遠回話說:“我不知道。”
這是比較有意思一件事,一個警察開車撞傷人,然後指使打手毆打傷者家屬?
好象是有點不對?
張怕問:“你爸,還有你二叔,都有沒有被打?”
“沒有,他們那幾天在醫院。”於遠回道。
張怕說知道了,又說:“回去好好看書。”
“放心!就衝你為我捱打,我一定考個重點高中給你看。”於遠信誓旦旦說道。
張怕說:“你考上重點,省城大小館子隨你點,我請客。”
“就這麼定了。”於遠說:“你等著,最低檔次市重點。”說完回教室。
不要說被車撞,就是拔個罐,一個星期都不帶消的。張怕現在的身體狀態是處在恢復之中,跟以前比差上許多,而且時不時會痠痛。
現在,於遠離開,張怕摸摸後背,心說:你要是真能考上重點高中,老子這一下沒白撞。
稍晚些時候,吳成遠打電話商議陪練的事情,問明天可不可以,上午九點到晚上七點。
張怕驚訝道:“這麼長時間?”
吳成遠說:“不然呢?十萬塊訓練費,得賺回來。”
張怕說:“還真賺不回去,我起碼一個星期沒辦法動手。”
“怎麼?你受傷了?”吳成遠問道。
張怕說:“差不多吧,被車撞飛了,估計再有十天能養好。”
“十天?”吳成遠計算時間:“我們來一週了,再過去十天,這個月一半沒了。”
張怕說:“放心,我答應的陪練次數,一定會完成。”
吳成遠想了下說:“那也行,改天找你。”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手機,張怕苦笑一下:這是欠了多少帳啊!
晚上十點半的時候,寧長春打來電話:“我查到個訊息,按說不該告訴你,不過,事情和你有關。”
話到這裡停住,張怕想了想,心說寧大所長願意跟自己搞好關係,真是難得。
在以前,寧長春不會打這樣一個電話。而現在,張怕有了價值,寧長春也會顧慮一下兩個人的關係。
寧長春說:“趙四找人打你,開車撞你的人已經跑了,去外地了;趙四有個上家,外號羅禿子,這次事情是他搞出來的。”
張怕說:“我不認識羅禿子。”
寧長春說:“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讓你尋仇,是提醒你注意一些,羅禿子不比別人,和郭剛、龍建軍完全不是一路人,背後有人護著,又有錢有手下,你得小心一些。”
張怕想想說道:“他那麼牛一個人,我就是想報仇也到不了跟前兒啊。”
寧長春說:“不要有這個念頭,我是提醒你一下。”跟著又說:“還一個,也別去找趙四。”
張怕說:“你太瞧得起我了,我這還傷著呢。”
寧長春又叮囑一遍:“反正多加小心就是,再一個,好好休息。”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反手把電話打給六子:“羅禿子這人是怎麼回事?”
“他得罪你了?還是你得罪他了?”六子問。
張怕說:“就說下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啊,賣粉兒的。”六子冷笑一下:“這傢伙巨狂,你見過哪個賣粉的搞出很大一片產業,還屹立著十幾年不倒的?”
張怕笑道:“這麼牛?”
“可不是牛麼,省城市場,他說話就好使,確實有本事。”六子說道。
張怕想了再問:“他跟咱們誰有關係?”
“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