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影響一個人的精神意志、極大程度放大負面情緒。”
在狂奔的安見修身邊,頭上戴著紅色絲帶、一身勁裝的少女緊緊跟在他的身側,同時說道:“西歐那邊似乎就是因為這個粉塵的效果,從而在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為那些隱藏在暗中的人提供便利。”
聽到這個聲音,祁光掙扎著抬頭看了一眼:“你是……一年級的?”
聞言,少女點點頭:“一年級學生宋清辭,我們之前見過面的,祁局。”
宋清辭……
祁光記得這個人,是那個先知手底下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他納悶地看了一眼安見修,“還有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煙霞山的?”
被詢問的宋清辭很快就回答了祁光的疑問:“我跟剛才那個追殺祁局的人之前是隊友。”
“我之前就感覺到他有些不太對勁,後來他帶走了我們隊伍裡的一個人又消失不見。我追著他的蹤跡一路跟到這裡,路上跟安見修先生碰了面。”
得到回應的祁光下意識地說道:“就你一個人?追他?!”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宋清辭的性格了。
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不去尋找老師也就算了,竟然獨自一個人脫離部隊、孤軍深入去尋找一個可能極其危險的傢伙……
祁光覺得宋清辭大概是腦子有點問題。
而宋清辭回答的也很乾脆:“正是因為危險,所以我才沒有去找其他的隊友作伴。人多一方面會打草驚蛇,另一方面會組織渙散。而我們的隨隊老師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所以,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才選擇獨自出擊。”
“畢竟那個被他帶走的學生生死未卜,作為他們推出來的隊長、於情於理我都需要確定她的狀況。”
說著,宋清辭的聲音很堅定。
而祁光則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搖頭:“我大概知道你的情況了,你是把自己當成聖人了。”
“不過算了,反正你又不是我的人,雖然搞不懂我們學校的最後怎麼跑到那個傢伙手底下去,但是既然你歸那個傢伙管、他應該有自己的分寸。”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安見修:“那你呢?”
安見修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想?”
“還是那句話,受人所託,”他抽空指了指自己懷裡的通訊器,“要不是有個人催促著我緊趕慢趕地過來,只怕現在你已經把腦袋放在那個傢伙的嘴巴里,等著他一口咬下去了。”
祁光也沒好氣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受人所託,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煙霞山!”
“你是瘋了嗎?跟演習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敢上山,被委員會的那些執法隊給逮到可是要算作危險分子處理的!”
安見修冷笑一聲:“危險分子?”
“現在煙霞山已經漏成篩子了,那些執法隊估計都自身難保,還管得著我?”他不屑地說道,“更何況以我的能力,想要騙過那些執法隊還不是輕輕鬆鬆……”
話音還沒有落下,從旁邊勐然射來一支斷了根的蒼松,徑直朝著安見修的方向橫衝而來!
安見修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怪物正徒手捏起堪稱粗壯的樹幹,一根接著一根朝著這邊投擲而來!
片刻之後,被當作投擲道具的樹木紮在旁邊的地上、沒入其中的同時,樹身都呈現出一種怪異的裂紋,似乎是因為承受不了這種巨力而將要碎裂開來一般。
“我靠!”安見修罵了一聲,“這是什麼怪物啊?!”
這樣的攻擊別說是正面碰撞了,恐怕擦著碰著一點自己都要跪!
面色凝重地看著身後的怪物,祁光回答道:“‘災難’,而且不是普通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