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吧?
握草!這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陳平感覺後背一陣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冷顫,這刁蠻公主的喜歡,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再說了,陳平可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就他自己現在這幅尊容,雖然算不上醜,可也絕對和女人見了就想要和自己睏覺的那種帥到沒邊的長相不掛鉤。
論長相,是放人堆裡都撈不起來的那種,**名,連最最基礎的秀才功名都沒有,論官職,典史?典史啊,哥,還不入品的,還是屬於吏員那一類的。
反正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武袖雅這個堂堂的公主也沒有喜歡上自己的理由。
最終,陳平得出了一個完美的結論:這丫頭還對自己榮州的時候調戲她耿耿於懷了,這次來找自己,估計就是來報仇來的。
想到這裡,陳平的嘴角上彎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乾脆大手一抬,又一把將武袖雅摟在了壞裡,語言輕浮的說道:“京城這鬼天氣確實很冷,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晚上睡過來,被窩還是冷的,既然你來了,乾脆今天晚上也不用回去了,晚上給哥哥暖被窩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六章 西樓有女盼君歸(十六)
第二百五六章西樓有女盼君歸(十六)
武袖雅的臉更紅了,依在陳平肩上,低低的說道:“這…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其實,其實袖雅還沒準備好的,要不,等袖雅回去問問皇兄的意思…”
“娘子,擇日不如撞日,你這不是平白少了為夫的興致?”
陳平抬手,一副浪蕩的樣子勾了一下武袖雅的下巴。
口乎娘子,不過是想嚇唬武袖雅落荒而逃罷了,至於這附帶的動作,算是買一送一了。
“小流氓…陳平…平…平哥…這可是在街上呢…”
武袖雅害羞得一張俏臉染滿了紅妝,好像是出嫁的新娘被刻意抹上的腮紅。
日,這丫頭不對勁兒啊!
嚇,沒能將武袖雅嚇走,說句實話,瞧武袖雅這動情的樣子,陳平是打心底裡開始害怕了。
比殺死一個元蒙國使節還要讓他害怕。
真是日了狗了,這丫頭今天到底是唱的那一出,陳平心裡也開始有些沒底了。
正左右為難間,圍觀的人群剛剛才散去不過幾十息時間的街道上,唿啦啦的趕過來了一大群挎著腰刀的官兵。
為首的是一個大鬍子,大約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滿臉的煞氣,瞪著一雙牛眼睛看一眼躺地上的元蒙國使節,語氣不善的喝道:“來人,將此人給我拿下,送與刑部,竟然敢當街殺死元蒙國的上官,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你要拿人?”
斜刺裡,陳耀武和另外一個百姓裝束的壯碩男子一下擋在陳平前面。
陳耀武戲嚯的看著上來的官兵,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長刀,陰森森的說道:“得問小爺手裡的刀答應不答應…”
“你敢拘捕?”
大鬍子冷笑,亮出一塊黑漆漆的腰牌:“小子,勸你別來趟這趟渾水,囂張也要看地方,看清楚了,本官乃大內五品帶刀侍衛,你要是就此讓開,本官就也就只抓他一人,不然,你們全都給我下天牢…”
“是嗎?”
陳平一步跨出,臉色淡定從容:“這位大人還真是讓我陳平開了眼界,我就不知道了,一個元蒙國的使節而已,什麼時候成了上官?是你封的?還是皇上親口說的?
再說了,他當街強搶民女,侮辱皇上,死有餘辜,我不明白,我罪在何處?維護皇上,我錯了?保護皇上的子民,我錯了?”
“你…好你個賊子,殺了元蒙國的上官,挑起兩國戰事,你是我武朝的罪人…”
正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