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個姑娘穩定下來便和你一起去。”她淡定下來,做出最好的決定。
柳長卿點頭同意,走進去裡屋這本是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就是想要看看治療的情況。
床上的人依舊被扎的像是刺蝟,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流膿的地方流的更加厲害,可是臉上開裂的面板卻已經慢慢癒合,臉色還不是死灰的顏色了。
一旁有婢女拿著巾布將那些膿水全部放到一旁的艾草湯裡。
“這些膿水是不能碰的,只要一碰就會感染,而且是直接潰爛,這必須要用艾草沸水煮過才可以保證安全,我猜的不錯那些死去的人膿水是怎麼也擠不出來的吧,只是稀稀拉拉往下淌吧!”身後女子身上艾草的清香讓他驚訝。
點點頭,“確實如此。”
“那就是了,那些膿水其實滯留在體內,這樣只是加快了死亡的時間罷了,要是不及時排出膿水那麼會死的很快,膿水爬不出去就會在身體不同一個地方找突破口,等面板全部潰爛之後這些誒膿水就會腐蝕內臟,加快死亡。”
淡淡的敘述著一切的殘忍,她卻是面不改色。
柳長卿愣了愣,轉頭看向眼前朦朧的美人,那雙眼睛那般清澈如一汪泉水卻又有著不明所以的幽深,這個女子神秘誘惑卻也帶著一絲絲的危險。
他不是個貪圖美色的人,眼前的女子甚至連面目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就是肯定這個女子就是那般的絕色,無關於容貌只因為她的一個眼神。
“姑娘是否已經想到了解救之法?”他從來不會因為外在的原因遲疑太久,所以他很清楚現在要做的是什麼。
災民已經出現死亡,要是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那麼接下來迎接他們的便是毀天滅地,他的仇還沒有報,怎麼可以讓這一盤棋子散掉。
從裡屋走了出來,紫萱淡淡的說:“說真的,這次的瘟疫很特殊,我暫時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壓制住病情,等穩定下來再尋找結局的辦法。”
不是她不做,而是現在除了盡力壓制別無它法,有好幾味重要的藥材此時根本拿不到。
柳長卿無語了,但是救人才是最重要的,“那還請姑娘救一救北門的災民。”
帶著幾分懇求,紫萱驚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柳長卿為人雖然容貌堪稱極品但是性子高傲幾乎看不上什麼人,這些年在外打仗據說因為受傷他早已經不能人道了,這樣的事情卻沒有損害他一絲一毫的銳氣,依舊我行我素,雖然是逍遙侯的義子但也有了逍遙侯當年的風範了。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此時此刻他心甘情願的對她這個甚至連姓名都不知道的人求情,只是為了那些不相識的災民,她的意圖本就是重在救人可是現在她看著這個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忽然明白了什麼事高傲。
“放心,作為醫者救治病人本就是義不容辭。”微笑著收起自己的包袱,“走吧,杜小姐這裡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這裡只要按照我說的做這裡的人應該問題不大,我跟你去北門那邊。”
不等他說話,女子已經往門口走去。
“敢問姑娘芳名?”問出這一句就連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紫萱頓了頓,“卿萱。”淡淡的說,然後往外走去。
將小環留在了這裡,她跟著她已經不短時間,簡單的防護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段時間她一定可以找到辦法的。
北門的情況確實比想象中的嚴重,從剛剛死亡三人已經擴充套件到了十人,而且越來越多的人失去了生命體徵。
“金鱗趕緊的,將帶來的艾草安排下去,讓大夫先用這水清洗化膿的地方,一定要快。”說完一把扔下手中的藥囊,不顧地上的髒亂,她找了一個最嚴重的老人救治。
一旁的柳長卿看著這個雷厲風行的女子,他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