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種種評論都傳到了遠在赤塔的蘇大長官的耳朵裡,這讓蘇大長官拿下青海後本來挺高興的情緒降溫了不少。
‘我擦,哥們幹掉了馬步芳那可是為民除害啊,怎麼一個個都指責起我來了呢?7有些小鬱悶的蘇大長宮不由在辦公室裡對著白崇禧抱怨起來:“建生兄啊,你說我幹掉了馬步芳這個禍害,全國的報紙不誇我也就罷了,怎麼都是一片指責聲啊?”
白崇禧坐在一張桌子旁,慢悠悠的品了口茶,才緩緩地說道:“誰讓你壞了規矩呢?大凡咱們的國人都講究一個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就象上次你奪下了寧夏,趕走了馬鴻逵,把他的部隊都趕去修了鐵路,有沒有人跳出來說你了呢?沒有嘛!可是你這次不但搶了馬步芳的地盤,而且還把他給殺了,這可就是碰了那些大人物的底線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對你筆伐口誅的。”
‘哦…這就是這個時代所謂的潛規則了吧。’明白過來的蘇童不由得恍然大悟。
‘原來是哥們碰到了他們的痛處了,怪不得這麼多人都對哥們說三道四的,現在哥們要怎麼才能化解這個這件事呢?雖然哥們不怕這個,可這對形象終歸是不好的嘛。’蘇童想了半天把心一橫,心道‘你們會摸白灰,哥們難道就不會摸白灰了嗎?’
過了幾天,察哈爾政府的喉舌,察哈爾日報上率先披露了馬步芳的種種罪行:什麼欺男霸女、殺人放火、侵佔平民土地等等…其中有一起霸佔親侄女的罪行最為人矚目。起因是馬步芳的五姨太馬月蘭的控訴。馬月蘭是馬步芳的堂弟馬步隆的女兒,前年馬步芳遇到了他的侄女馬步蘭的美貌,要納她為妾,還威脅馬步隆夫婦說:“你們不把她給我,我要你全家部活不成!”就這樣,馬月蘭成了伯父馬步芳的玩物。
馬步芳娶了馬步蘭之後不其準與任何男人接觸,還常遭到馬步芳的毆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則遠遠避開。不料後來,馬步芳又瞄上了馬月蘭的母親和她的兩個妹妹,要她寫信召她們來馬步芳的公寓“一同生活”。馬月蘭無法忍受這種母女姊妹同受蹂躪的恥辱,斷然拒絕,於是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
這次馬步芳被擊斃後,察哈爾並沒有為難他的家眷,馬步蘭也終於和父母團聚。馬步芳死後,馬步蘭一家也沒了顧慮,於是她就把馬步芳的醜惡罪行都一一抖了出來。馬步芳經常到西寧和蘭州街頭獵豔,看到美女後,就秘密將其抓到尾隨他的一輛密閉卡車裡,送回西寧公館。他還在自己的公館裡養了一批“乳姐”,不但每天要親自在她們身上飲人乳,還要盡其淫樂。
這些事情抖落出來後全國輿論大譁,報紙上盡是“踏花歸來馬蹄香,風流將軍太荒唐”、“後宮多佳麗,侄女充下陳”等標題。
“國民政府監察委員”們亦紛紛以“目無法紀、罪惡滔天”、“**逼婚,迫害僑胞”等罪名,上書政府,說馬步芳此種人等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正人心。察哈爾政府此舉可謂是大快人心。
而察哈爾日報則是趁機展開了反擊,說象馬步芳這樣禍國殃民的土匪惡霸都能當上一省主席。可見中央政府之昏庸,連馬步芳這樣敗類都能當上省主席,在其做出了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後不僅不聞不問,反而在察哈爾政府將其正法之後卻是橫加指責為此種敗類出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時間國民政府被蘇童的這一記勾拳打得是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國民政府的喉舌國民日報一時間也是啞口無言。
晚上在委員長的臥室裡,蔣夫人披著一件紫紅色的絲綢睡袍神態端莊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語氣略帶責備的對委員長說:“達令,這件事你做得太欠考慮了。那馬步芳是什麼人啊?他就是一個土匪惡霸,該殺千次都不為過的惡魔。我聽說他在青海主政期間不僅引誘或設計禍害在校女學生,搶奪民間某些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