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人了?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去紅蟒家那個老外,我已經全都知道了。”張旭東哪裡知道,他不過就是看到侯志亮如此的憤怒,想要從他的嘴裡套出話來,如果他還是什麼都不說,以唐飛這個整人專家,也有辦法讓他開口,只是張旭東不想費那麼多的功夫,能省則省。
一旁的平衣聽的微微皺眉,雖然他不知道張旭東提到的刀是什麼。但作為殺手,他知道一把兵器都高手的重要性,而且張旭東把狼吻刀送給了他的兄弟,那說明這一把應該不次於狼吻刀,甚至在狼吻刀之上。
可惜他想錯了,這把刀還比狼吻刀差了一點,至少在五吻刀排名上,不過針吻刀是白獅王送個張旭東的,而且他用的非常順手,所以才會因為一把刀在這裡耽擱了這麼長時間,發生了這一件件的事情。
侯志亮不由地傻了眼,錯愕地看著張旭東。因為他確實把針吻刀送個了恩貝,算是表達他合作的誠意,畢竟對付紅蟒戴敏和白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然他又豈會讓這兩個人活這麼久。雖說針吻刀是把非常好的短刀,可比起稱霸東三省,錢就對於沒有多大的意義,這把刀留下身邊也沒多少湧出,所以便送個了恩貝,這才能體現出針吻刀的價值。
確實如他所料,當恩貝看到針吻刀的時候,立馬愛不釋手,雖然他喜歡華夏國的古董,但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和字畫,而這刀不但有收藏價值,價格也應該差不多哪裡去,所以侯志亮求援,他才會讓血色聖誕小隊出馬,這可是他手中的王牌,可誰曾想到會是一個這樣的結果。
看到侯志亮的表情,張旭東已經基本可以確實,果然他是把針吻刀送個了那個老外。果然,下一秒侯志亮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又問我做什麼?不錯,我就是把針吻刀送個了那個恩貝先生,你想怎麼樣就來吧,要是我侯志亮皺一下眉頭,就不是東北爺們。”
張旭東不屑地冷笑道:“你也算是東北爺們?東北人哪個會想你如此這般?別給老子裝什麼英雄,從你把周濤收到家中的時候,你的命就是我的了。現在打電話給他,讓他把針吻刀送過來,馬上。”
“張旭東,你是不是傻13啊?連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都不知道嗎?就算你殺了我,他也不會把針吻刀還給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實話告訴你,恩貝先生在俄國戰斧幫可是非常有名的人物,東西到了他手裡,有本事你去找戰斧幫要啊,看看他們是還給你,還是朝你的腦袋來一斧子。”侯志亮的火氣明顯比方才更大了。
“呵呵,他叫恩貝是嗎?”張旭東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了一旁癱坐在地上的切諾夫機。
切諾夫機直接點了點頭說道:“他說的沒錯,恩貝老大在戰斧幫的地位很好,戰斧幫應該你們都不陌生吧,想要從恩貝老大的手裡拿會東西,我看是不可能的。”
“說的太滿了吧?不就是一個戰斧幫的大哥嗎?別說是他了,就是你們戰斧幫的老大,我想殺也能出手幹掉,你信不信?”平衣平淡地說道。但他說的也就是事實,這種事情他已經做出的不少了,別說是一個幫派的大哥,就是某國的總統,他想要幹掉,只要有精心策劃一番,也有八成的把握。
切諾夫機愣了一下,也不好說什麼嗆嗆的話,畢竟葬天在殺手界裡的名氣太大,而且又非常的神秘,他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要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將戰斧老大的命送了,那他就太對不起戰斧老大的知遇之恩了。
張旭東對著平衣揚起了嘴角,他相信後者絕對能做到。不過肯定難免還犧牲葬天的成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那樣做的。畢竟戰斧幫作為世界性的黑道大幫,他們的老大身邊肯定有非常棘手的角色做保鏢。其待遇絲毫不遜色任何國家的領導人,這是張旭東和平衣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那這個恩貝又是什麼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