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消失。
在黑暗中,傳來斯欽自信滿滿道:“正是我比你年長,所以,該計劃好我都已經計劃好。很快,這片遍地就會涎生一個最強大的部落,而絕對不是你現在要帶領著的部落!”
“你說的是阿顏骨嗎?”旭勒皺了下眉頭,“為什麼我打聽到現在太衍山來了一支更加厲害的部落呢?不是說這支部落你們都沒有辦法對付嗎?”
斯欽這回才是臉色大變,厲色道:“你從哪裡打聽到的!”
“告訴你也無所謂,你們舉行祭祀前塔裡那河邊來了兩個外族人,帶走在我們這裡到處幹壞事的塞西壬,我正好遇上多問了句。”旭勒鬆開的眉頭再度皺了起來,可入畫的眉目間透著絲不耐煩,“這支部落如果你們到現在還沒有解決掉,看樣子是一支讓人需要防著的部落了。”
斯欽整個臉色都陰沉下來,“你守住你的塔裡那河,我守住我的訥裕魯河。難不成你還在打別的主意?”
“呵,你還不是一樣在打別的主意嗎?”旭勒反譏過來,“沒有打別的主意還會假意來裝我的阿父?血巫族裡的巫師們真是為了做事情都是那麼無恥,你騙過我,我不過是順手騙騙你。”
臉色氣到大拍的斯欽半響未語,他是承認自己是有私心,不過是想穩住塔裡那河迅速強大起的的部落聯盟罷了。
可聽對方的口氣根本就是……,斯欽站起來,目光如箭落在旭勒的身上,一字一學冷戾道:“我從來沒有打過塔裡那河的主意,勸你最後不要想著訥裕魯河!”
風過樹葉,沙沙作響。點點螢光隱於葉內,隨風一吹,愈發多的螢火蟲從樹葉底鑽了出來。
站在樹下的身挺修挺如竹,也如竹那麼的清瘦,仿若風一吹便會消失。
“一個地方只有一個酋長,正如一個地方只有一位巫師。斯欽你就是巫師,我不會別人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巫師,只要我知道……你必須得死。所有的巫師都只能死,一個地方只能是一位巫師,一個地方只能是一個酋長。就像是猴群裡只有一個猴王,狼群裡只有一個狼王。”
風輕輕的吹著,他如春風細雨的話和在了風中,隨風一吹便散。
本是繁星點點的夜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烏雲密佈,一陣強風颳過來,已經有雨水落下。吳熙月是被雨水打醒,非常大的夏雨傾盆而來。
在這裡,族人們不怕雪不怕風不怕太陽曬,但卻是相當怕雨!雨越大越害怕,因為代表著雨災來臨。
吳熙月驚地坐起來,“哎喲!曬在外面的狼糞不知道有沒有收起來啊!這麼大的雨,雞群會不會淋死?有許多幼雞崽呢,這淋了雨還不得全沒?”
在一旁邊守著的薩萊驚醒過來聽到她的話,嘴角淺地一勾,妖氣十足的模樣在火把映照裡生出寒,“難不成,你要準備自己去看看。”
雖是淺笑的說著,可眼裡的神色……全然不是那個笑意兒,寒戰戰地只待她回來說“是”,準會將吳熙月罵到想哭。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再想著要不要麻煩你去看看族人們有沒有趕過去。”吳熙月正說著,外面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薩萊聽她這般說來,神情才鬆了許多,火氣壓下來柔道:“你繼續睡,我去看看是誰過來。”
屋子外是負責部落牲畜的阿依裡,還有負責馬匹的布達庫。兩個身上是披著蓑衣,頭頂著獸皮。
“雨太大了,馬受到驚嚇跑了兩匹出去。”布達庫抹著臉上的雨水,嘴唇動得飛快,“大巫師,下這麼大的雨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追過去,只能是看明天能不能順著馬蹄印追出去。”
吳熙月趿了木鞋出來,“不用去追,老馬識途,若沒有什麼事情自己會回來,別的馬都關好了吧。”
“都關在馬廄裡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