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陪你說說話,順便也替我看住你,我怕你逃走……”
蕭籽棠苦澀的笑了起來,想想,“那我找夏織吧……也只有她會理我了……”
客房。
趴在床。上,蕭籽棠猶豫了好久好久,才最終撥通了夏織的電話。
接通後,被夏織一番盤問後,她終於得空,有些躊躇的問,“下個星期天……你有空嗎……”
“你還有心情找我去逛街?”夏織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廖蒼毅每天都來逼問我,他真的急瘋了……你回來吧,是分是和你給他個痛快話吧,他快被你折磨死了!”
聽到夏織的話,蕭籽棠覺得心痛難當。逼迫自己不去想那個人,她嘆息,“他很快就不會再騷擾你了……做我的伴娘吧,下個星期天,我要結婚了……”
好半天,夏織才反應過來,吃驚,“我的天!你要跟誰結婚?就為了躲廖蒼毅?你太瘋狂了!”
“是榮伯的兒子……他對我很好,我也覺得他更適合我……夏織,你能來嗎?我找不到人來參加我的婚禮了……要是你也生我的氣,那就真的沒有人來了……”蕭籽棠哽咽了一下。
聽著她聲音裡的蕭瑟,夏織長長嘆息,“當伴娘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可要想好……婚姻這種事,可不是兒戲……”
“我已經決定了……”蕭籽棠答得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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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
一開門,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凝固的空氣中充滿了頹喪與腐爛的氣息,滿屋子的死氣。
踢了一腳地上的酒瓶,歐陽恕進門,看著坐在牆角拼命酗酒、雙眼血紅的廖蒼毅,走過去,見他的手裡還死死的捏著錢夾,眼睛緊盯著裡面那張被揉皺了的大頭貼。
歐陽恕站了好半天,廖蒼毅才後知後覺的抬起醉眼,聲音沙啞的問,“有她的訊息了嗎……”
歐陽恕皺眉,伸手奪下他手裡的酒瓶,惱火,“她走了就走了,你何必把自己弄成這樣!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沒有值不值……”廖蒼毅伸手搶回酒瓶,狠狠喝了一口,苦笑,“這單生意,只有我賠本的份……”
頹喪的歪在牆角,廖蒼毅喝下的酒順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死死的捏住照片,看著和自己依偎在一起、表情羞赧面容純淨的女人,他只覺得遙遠如前世……曾幾何時,曾幾何時,他還擁有過她……
“她在哪……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廖蒼毅伸手,拽住歐陽恕的衣襬,如一灘爛泥般的癱著,迷離的醉眼裡滿是痛苦,“我好想她……我想跟她說對不起……我想求她原諒……可是連一次機會……一次機會她都不肯再給我了……”
看他這樣,歐陽恕心裡堵得難受,狠狠搶下酒瓶,“喝死了找到她也沒用了!你撐著,我去給你找!”
晚上十點。
坐在窗臺上的夏織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夜景,一向貪睡的她今晚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才短短几個星期,三個人裡面就進醫院的進醫院,嫁人的嫁人,幾年積攢的友誼竟然會如此迅速的就分崩離析……
嘆息著,只聽到門被急促的敲響。
她煩躁的應了一聲,急忙下地去開門。
一拉開門,只見歐陽恕正單手撐在門框上,眼神尖銳的盯著自己。
“蕭籽棠在哪裡?”歐陽恕單刀直入,“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她除了你現在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在身邊!你別以為替她瞞著是幫她,你那是把所有人往絕路上逼!你知道廖蒼毅現在都要死了嗎,他真的很痛苦,你告訴我吧,蕭籽棠在哪!”
抿緊嘴唇,夏織提到廖蒼毅就有火,“那都是他自找的!壞事做多了,怎麼會沒報應!”
“如果你看到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