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手中的這件重寶被別的宗門發現,所以他才費了無數的修煉資源,透過萬寶宗作擔保從天魔宗的手中借來了這件遮天巾寶器。
如今有了這遮天巾,擂臺空間內,除了黃山與自己再無他人可以知道自己所使用的是何重寶,而自己還想借著這件重寶一舉擊殺黃山,到時候自己自有說法前來圓謊。
遮天巾的威力果然不凡,只是片刻的功夫,整個擂臺空間內已經被遮天巾佈滿,此時除了黃山與弱水真人,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都不會被外界偵測到。
而九天神雲之上,雖然所有的觀眾都因為看不到兩人最終的對決而生氣,可是人家一個是一等宗門法仙宗的金丹高手,一個是聞名無極界的強力金丹。
而且在無極界,所有修士都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權力,事後只要兩人不說,任何宗門也不能強行讓兩人交代。
當然私底下如果強行逼供那是另一說了,但是表面的工作還是要做的。比如現在的法仙宗元嬰領隊,他的心情就極為不爽,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這弱水真人還有這麼一招。看樣子只能等分出結果之後,私底下再問問弱水真人到底玩的什麼花樣了。
就在一眾觀眾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只見懸空擂臺上竟然發生了巨烈的晃動,這一異常令所有人大驚。
要知道這擂臺可是天機宗和獸神宗為了此次金丹大比共同設計的金丹擂臺法陣,每一個擂臺雖然擋不住元嬰修士全力一擊,可是絕對可以抵擋住元嬰之下,哪怕是金丹大圓滿修士的全力一擊。
事實上他們還為此做過測試,每一個擂臺,在同一個地點哪怕被金丹大圓滿修士轟擊千次也不會出現一絲的損壞,更不要說想要撼動整個擂臺空間了。
可是此時發生的事情,真真切切的讓觀眾們感覺到了比武擂臺不住的顫抖。
“這術法得多大的威力才能將整個擂臺空間撼動呀?”
“就是,這煉器門的黃山和法仙宗的弱水真人到底使用了什麼術法?威力能有如此之大。”
“估計他們現在都已經拼命了吧?所以他們很可能連壓箱底的寶器都用了出來。”
“估計這麼大的威力,可不是一兩件寶器能弄出來的,弄不好,他們現在法寶都動用了。”
“那是不可能的,想使用法寶,就是元嬰修士也要催動一番,可不是區區金丹修士隨手就能施放的,在這隻有兩個人的空間內,想要施放法寶,那和找死差不多。我想無論是黃山還是弱水真人都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都怪弱水真人,好好的金丹對決你用什麼遮天巾呀,害得我們連這麼精彩的鬥法都看不到,我們要向獸神宗投拆,向天機宗投訴,以後的比賽絕不許再出現遮天巾這樣阻擋一切神識探測的寶器,否則我們就退票。”一位衣著光鮮的低階修士大聲的喊道。
“兄臺你也是散修家族的吧?可不要在此大聲喧譁,雖然我們都花了上千的靈石又託的關係才買到了這金丹大比的參觀劵。
可是你如此大吵大嚷,小心被其他的宗門修士聽到,就算不會被這些宗門修士事後暗算你,萬一惹怒了獸神宗,以維持賽場秩序為由滅殺了你可就大大不值了。”
這位修士的好言相勸還真的起到了震攝的作用,好多心中不平的散修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此時擂臺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眾人展開無數聯想的時候,只見白光一閃,弱水真人已經狼狽的從擂臺空間內傳送到法仙宗的駐地內。
此時只見這弱水真人披著雜亂的頭髮,穿著破爛的道袍,以及那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只怕這弱水真人輸的很冤。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寶器盡出,底牌盡現的情況下,他實在理解不了自己竟然就這樣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