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討回面子才行,突然,手機響了。
牛天子一看來電號碼,頓時改變了主意,衝二強一揮手:“走了,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我大人有大量,算了,饒他們一次。君子動口不動手,是吧?對了,你們記住了,今天的事情,先記在帳上,你們打了張揚,等於是得罪了寶馬張。你們又打了大堅,等於惹了我牛天子,你們以後想在石門混,哼哼,等著吃憋吧……”
施得呵呵一笑,淡然而立:“牛天子,今天的事情本是你們故意挑釁在先,說實話,你的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便道上停的寶馬,車內是不是有人在看戲?”
從一下車施得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便道上停著一輛寶馬,寶馬從事發時到現在,一直停在原地不動,明顯是在隔岸觀火,不用想,寶馬車內的人,應該認識他和夏花一行。而且根據剛才的情形推斷,牛天子的車就是故意別車然後再故意打人,要的就是製造麻煩和衝突。
至於寶馬車內坐著誰,想要利用衝突達到什麼目的,施得就不得而知了。
牛天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復了平靜,衝施得一翹蘭花指:“什麼寶馬車?什麼看戲?你腦子短路了吧?走著瞧。”說完,他一揮手,幾人迅速上車而去,一溜兒煙開走了。
施得猜對了,在牛天子的皇冠開走之後,寶馬車也沒再停留,也悄然開走了。
“施得的太極拳法,這麼嫻熟了?”寶馬車內,一個女孩微皺眉頭,目光之中微有擔憂之色,“怪不得這些年何子天在運師的境界上進展不大,原來功夫都用到太極拳上了。”
“會打有什麼用?還是不如杜爺的算計高明。”餘帥看了一眼憂心忡忡的方木,不以為然地笑道,“方木,你精心設計了一出好戲,就是為了欣賞施得的英姿?你別是喜歡上了他吧?”
沒錯,寶馬車內有兩個人,一人是餘帥,另一人是方木,正是杜清泫的兩大弟子。
“你懂什麼?”方木對餘帥的話嗤之以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施得這麼優秀,喜歡上他又怎樣?你嫉妒也沒用。我精心設計了這一出好戲,可不僅僅是為了欣賞施得的英姿,而是為了瞭解施得的太極拳到底練到了什麼程度,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我覺得太極拳沒什麼大用……”餘帥連連搖頭,“我才不會嫉妒,我對你又沒有感覺,你愛喜歡誰是你的自由,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餘帥,你顯然還沒有明白一個道理……”方木深刻地搖了搖頭。
“什麼道理?”餘帥翻了翻白眼,從鼻孔中哼了一聲。
“方便有多門,歸元無二路,天下道理一通百通,太極拳練到爐火純青之時,對於施得不管是相師還是運師的境界的提升,都有極大的幫助。你呀,還是太目光短淺了,對施得的偏見矇蔽了你的雙眼。再這樣下去,你永遠也趕不上施得,只能仰望他。”方木對餘帥不遺餘力地敲打。
“你太高看施得了,也太小瞧我了。”餘帥嘿嘿一陣得意地笑,“杜爺比施得提前一步來到石門,你又比他提前一步佈局,讓他一舉得罪了牛天子和張揚兩個人,他在石門的路,將會無比艱難,你說,他如果有真本事,怎麼會處處被動?單城的麻煩,他還沒有解決,一來石門就先樹敵,等於是說,他將會腹背受敵,我看他很快就焦頭爛額了,到時何子天和畢問天都幫不了他,他只能主動向杜爺求情,請杜爺出手,他才能走出困局,才能提升運勢……”
方木沒接餘帥的話,主要是她不想和他作無謂的爭論,直覺告訴她,施得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一敗塗地,她更關心的是施得的父母:“杜爺說施得的父母可能來了石門,所以我們才緊急從單城撤退前來石門,我一直想不明白,施得的父母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值得杜爺這麼興師動眾?”
“不過,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