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話一出又是一堆娘娘不要。
李長英宣完聖旨又跟回了秦宴身旁,就在院中陪著秦宴冷眼瞧著謝貴妃主僕幾人唱戲。
別的不說,這假的讓李長英都想幫忙找個臺階給對方下,他請示秦宴, “皇上,可要奴婢上去勸勸?”
秦宴負手而立,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說出來的話卻殘忍的很, “不必,就讓她吊,朕就在這兒看著她何時能吊上去。”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謝盈霜一眾人聽見。
謝盈霜早早就派了人在路上守著,一看到秦宴往這邊來,便立馬回來稟報,然後謝盈霜站上凳子握著白綾跟幾個宮女一起唱戲。
謝盈霜原本想著只要人一來,勸她幾句她立馬就會下去,也就沒想過要上吊得逼真些,至少把腦袋伸進白綾做足樣子。
結果秦宴人來是來了,卻毫無勸說之意,甚至連門都不進,只站在院中看戲。
謝盈霜在宮女的配合下勉強裝著,也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看著秦宴那麼冷漠無動於衷的樣子,僵持了會兒,謝盈霜終於忍不住,手一甩開白綾自己跳下的凳子哭出了聲。
她走到連眼皮都沒多抬一下的秦宴面前,控訴他, “表哥,你當真好狠的心!”
“你明知道我心悅你,知道我是心甘情願進宮的,知道我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你卻這麼對我……”嗚咽聲更大,似乎每一聲都是對秦宴的控訴。
秦宴反問, “所以呢?”
三個字,問回謝盈霜所有問題。
“所以你也該心悅我,讓我留在宮內陪伴你,表哥,你難道真的不明白,這滿後宮也就我一個愛著你的。”
“那又如何?多幾個愛朕朕有什麼好處?少幾個人愛朕,朕是會死嗎?”
“你愛朕,朕就得愛你?呵!”
秦宴笑了聲,極具諷刺。
也讓謝盈霜那張臉難看至極。
“可我是你的貴妃啊,你當真就這麼狠心讓我出宮?連一條活路都不準備給我?”
謝盈霜開始訴苦, “表哥,你剛登基的時候有多難你忘了嗎?你忘了是誰最先站出來支援你輔助你,是我們謝家啊!如果沒有謝家,表哥你……”
秦宴不說話,只看著她笑,笑著笑著就讓謝盈霜說不下去了。
秦宴還問, “怎麼不說了,說說謝家這些年都替朕做過什麼,說來讓朕仔細聽聽。”
謝盈霜不敢再言,謝家這些年做了什麼呢,仗著自己是皇上的外家人,仗著宮裡有個當貴妃的女兒,欺男霸女,招搖過市,強佔百姓田地,貪汙受賄,哪樣沒沾過。
秦宴早就想動謝家了,遣散後宮總不能真只送幾個女人出宮回家。
謝家表面風光,書香門第也裝得極好,可裡子真正什麼樣,謝盈霜再清楚不過,若非如此,她哪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讓謝家安排人當街刺殺溫堯。
謝家被養肥,心也大了,他們也想順他們者昌,逆他們者亡。
謝家這條路走不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