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全離開此處。
雖然對方沒有明說此解藥可以解除桑榆所中蠱毒,但那族長已說白蠻族對外只用過一種蠱毒,而這種解藥就是針對這種蠱毒的,所以在李承法看來,這解藥應當是無誤的了。
那男子看了看李承澤所在方向,只聽他開口說道:“這位小友,既然來了,為何不向主人打打招呼,若是傳了出去,會讓別人認為我族待客不周的。”說完之後,他便隨手發出一道黑芒,黑芒向李承澤所在之處飛來,李承法見此自是想要離開此處,然而他的飛行速度畢竟比不過對方黑芒,黑芒追上李承澤,卻讓李承澤一陣眩暈噁心,此時他的身體亦是不受控制的向那男子飛去。
鳳蝶身形的李承澤停於那男子面前一尺之處,那男子不屑的望了一眼這個蝶妖,然後開口說道:“你既然不守天音觀有關妖修不得介入人類之事的禁令而進入人類世界,那麼便也怪不得我了。”
李承澤想以自己妖力抗衡,然而對方靈力畢竟太強,李承澤根本無法應付。只見那男子將手向外甩出,李承澤便已被冰封起來,冰球掉落於地,那男子指著被冰封的蝶妖以及擅自闖入的人類道:“將他們關了起來,明rì,便要以他們進行獻祭。”說完之後,那男子便向zhōng yāng最高的一間小樓走去。
“白蠻族祭司果然厲害。”李承澤暗道,對方走入最高的小樓,李承澤自是知曉這些蠻族之中,最大的屋子乃是由族長居住,而最高的屋子則是祭司的住所。族中一般事情都由族長決定,但族中大事以及鬼神之事,族長卻是要問過祭司,再由祭司請示鬼神的。這男子進入了祭司小樓,那他應當便是這白蠻族祭司了。李承澤此時自是驚訝於對方的年輕,相傳大南山之中所有部族的祭司通常都由年長之人擔任的,而這紅衣男子竟然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
李顧澤嘗試自己的妖力,妖力雖然運轉流暢,但當他想要突破冰封之時,卻感覺自己似乎用一根小木棍去捅jīng鋼一般,自己的妖力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當他使用幽冥靈力來嘗試之時,卻發現幽冥靈力與冰封靈力似乎極為相似,而幽冥靈力正好可以腐蝕這冰封,只是李承澤的幽冥靈力畢竟太弱,所以這種腐蝕速度也是極為緩慢。
不過以現下的速度,想必只要一rì,李承澤便可突破冰封離去了。
很快;那已被打傷的男子以及被冰封的李承澤均被關入了一間地牢之中。
這座地牢乃是向下掘地數丈而成,四周密不透風,僅有頭頂之上有一個出口,若是平時之時,李承澤自是可以輕易的自出口柵欄飛出,只是此時的他已被人冰封,所以根本就沒有移動的可能。
“這些白蠻人果真是瘋了,竟然連一隻蝴蝶都不會放過。”那受傷的男子道,此時他所說卻是漢語,他的漢語遠比白蠻語流暢。之後他便盤坐起來,然後調息內力已抑制自己所受之傷。
“他可不是普通的蝴蝶,他乃是蝶妖。”另外一個蒼老而虛弱的聲音說道,他所說自然也是漢語,他的漢語雖然流暢,但其中畢竟含有較為濃重的白蠻口音。
只見一個披頭散髮、頭髮花白的男子扶著牆壁坐了起來。他取過冰封之球,只見他手中閃過幾道白光,白光進入冰球之中,那冰球便被白光所融化,李承澤先以妖力將水跡蒸乾,然後才舒展蝶翅,只見一道青芒閃現,一個身著金邊白衣的男子便已出現於原地,這男子自然便是李承澤了。
“果然會有如此神妙之事,天下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往rì我對鬼神之事總是多有懷疑,此rì一見,方知是我見識淺薄。這位姑娘,在下有禮了。”那男子道,此時他已將傷勢暫時壓制,他所受之傷均是一些皮肉之傷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的
“我是男子。”李承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