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沒有動作,目光似乎自她身上不著痕跡地掃了一圈,才矜淡地略一點頭,“好久不見。”
她也回憶起自己身上少見地穿了一條裙子。想當年這條裙子還是她為了畢業的散夥飯特意挑的,也只穿了那一次。儘管如此,薩拉並沒因為對方的冷淡生出絲毫不滿,反而笑得更誇張了,“這麼久沒見,校草大大還是這麼帥。你也來這裡吃飯?那不打擾了,我朋友也在等我呢,回頭有機會再聊,白白~”
他很高,看人的時候儘管沒有刻意,也會形成一種從眼角瞥人,彷彿睥睨般俯視著、看起來很高傲或者疏遠不好接近的模樣。他臉廓的線條仍舊十分好看,鼻樑高挺,眼角狹長,眼窩微陷。因為祖上曾經混血的緣故,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整個臉部的輪廓都略偏向西方希臘式美男子。
他的肩線也寬了,因為常年的鍛鍊,身材十分挺拔勻稱,不會過分文弱,也不至於滿身嚇人的肌肉。相較兩年前。整個人彷彿完成了從少年到青年的轉變,不管任何時候都這麼好看。
薩拉不得不承認,時至今日自己仍舊是個顏控。儘管她從來只會因為這一個人心動。
聽見她道別,他的眼睛裡沒有太多情緒。只是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語氣也十分平靜。
不疏遠也不親近。
已經很久沒有使用心靈感應的薩拉,這一次一股不可遏制的念頭突然冒出了對眼前這個男生使用心電感應的想法。
薩拉以為薩拉能夠忘記眼前這個人,擺脫眼前這個人的影響,能夠在遊戲裡面尋覓到其他的感情,讓自己的注意力和那朦朦朧朧的暗戀消散。
可是到現在看著他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薩拉才發現想糾正自己的心,遠遠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容易。
薩拉很想衝過去抓住平凡的手。眼睛直直的看到平凡的心裡面去。
用她的心電感應看清楚平凡現在在想什麼!
可是平凡的心靈波動根本沒有傳到薩拉的腦海,薩拉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發現,平凡的腦海是空白的。
而她的心電感應此刻沒有深切的感受到任何一星半點兒屬於平凡的心靈波動,只感應到周圍的人群心裡頭模模糊糊的興奮的情緒,但是……其中的任何一股情緒,都不屬於平凡。
她短短的撥出一口氣,用力眯了一下眼睛。
她揮揮手,轉過身朝羅蘭在的地方走去。步子邁得很大走路的姿勢也非常自然,一路都沒有回頭。到了包廂門口立刻重新展開一個笑臉,被羅蘭拉著一腳便踏進了那個光線明亮的房間。
——那瞬間。她莫名出現一種身不由己地從過去的記憶中被抽離,轉瞬間又踏進了另外一個天地的奇異心情。
沒回頭的原因是知道那個人不可能會站在原地看她,就像她之前不管追逐他多久。不管做到什麼程度他都沒有回頭一樣。
對他而言喜歡和不喜歡的界限就像黑與白之間的差距,絕對沒有相容的一天。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把滿天的星辰捧到他的面前,他還是不喜歡。
只要是她給的,他通通都不喜歡。
官網這次放訊息的時間比較早,比賽初步定在七月中旬開始,現在才六月初。據說這次比賽的獎勵非常豐厚,別的不說,有一個夫妻稱號屬性幾乎完爆現階段遊戲內所有稱號。於是遊戲裡某些從不在意錢的土豪也有些心動起來。
薩拉最初玩這個遊戲時練的是法師,那時候她還很天真地腳的即使自己是個遊戲小白。也能努力成為一隻最膩害的輸出,擋在某人面前推倒所有的怪。後來換了奶爸從頭練起。這個號當時沒告訴任何人,一個人練級打怪練級打怪,死的次數多了,慢慢也就總結出一點經驗,再後來連pk榜也不小心爬上了尾巴。
……雖然是尾巴,但在奶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