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動,抬頭看他:“你……君君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我留在這裡會發生什麼?”
“采衣,”他嘆了一聲,離開床邊。背對著我。“你……跟我之間有約定,怎能處處叫我帶你離開。當初你也答應……”
他竟然又舊事重提。
上次陪我來醫治趙承澤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麼冷淡地。
這又是怎麼了,一切彷彿又回到了遠點。
為什麼?
“可是我不想要了,行不行?”
我著急問,將被子掀到一邊,從床上邁步下來。
“那你想要什麼?”他淡淡地問。
“我……”我望近在咫尺的他,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勇氣,猛地衝上去,緊緊地抱住他,大聲地說,“我要你!”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心頭是惶恐的。
怕這一句話讓他怒了,忽然之間就離我而去。
所以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他不放,話我是說出來了,人,我不想放走。
君君卻不掙扎,只是一如剛才般的站著:“采衣,莫要任性。”
“你向來知道我任性。”
“我以為你會改。”
“現在你知道我不改,永遠不改,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隨便你再出任何的題目都行,只要,只要你別讓我呆在這裡了,我怕,我真的怕……”
事情或者會超出你我的估計。
有些事情,會超出所有的掌握,奔向不可預期地未知。
君君,我怕那些。
我怕那些無法預料的東西會出現,橫亙你我之前。
到時候,縱然一年期滿……有些事情,卻已經發生了無情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