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但是離開了王都呢,而且青花會的刺殺術出神入化,讓人防不勝防。
明槍易擋,但暗箭難防,留在趙國越久就越危險。
“胡兄,我已經想清楚了,暫時留在王都。”李圖也明白鬍一劍的意思,在青花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秘密離開王都,這也不失是一個辦法。
但李圖不想如此灰溜溜,如喪家之犬般離開了趙國。
他留在王都,要給自己造勢,以高超的琴藝引起那些大人物的關注。這樣,勢造成的越高,自己的就越安全,而且青花會的壓力就越大一分。
這時,呂子世大步走過來,對著開平小郡主道:“如果郡主喜歡,在下倒是隨意可以效勞,古時十大名曲都有所心得。”
“倒是不用麻煩呂公子。”開平小郡主拒絕道,看到呂子世走來,臉色有些清冷起來。
而且,呂子世也肯定不是剛剛才到,要不然也清楚自己與李圖的談話內容。
呂子世笑了笑,自然是知道開平郡主對自己有一種抗拒,心裡雖然也些不舒服,但久而久之也不太在意了,對著李圖道:“李兄,聽聞你昨夜被人刺殺,現在看到你平安沒事,在下倒是放心了。”
“謝謝呂兄關心,在下無事,只是虛驚一場。”李圖微微一怔,自己被人刺殺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但是隨之想到對方家世,也就瞭然。
開平小郡主和白依聞言卻一驚,然後驚訝地問著:“李公子你昨夜被人刺殺,這是怎麼回事?”
“不錯,不過幸好沒事。”李圖點了點頭。
“胡兄,這事似乎與你天刑司有關,而且在天子腳下發生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你天刑司也有責任。”呂子世對著胡一劍道,語氣有些冷。
“呂小侯爺道得不錯,這事確實與我天刑司有關,我們天刑司必然會全力保證李先生的安全。”
胡一劍連忙道,看來這事保密不了了。
如果李圖在王都被刺殺的訊息在四藝莊園裡傳開,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會引起多方面的關注,那麼天刑司的壓力也會隨之加大。
如果李圖在天刑司的保護下,還出了事,傳到了他國,更是一個笑柄,對趙國的聲譽是一個大打擊——
在琴園的臺上,文徒靜靜地跪坐著,身前的白玉石几上擺放著一古琴。
“她就是燕國第一國士的門徒?”
“聽說她已經成為了大琴師,只是看起來也不過是十六七歲左右,竟然如此了得。”
……臺下諸人看著文徒紛紛小聲議論著,語言間透露出驚訝或是驚歎,十六七歲成為大琴師,絕對是一個震撼人心的訊息。
趙國,也只是出衛公子、呂公子兩人,想不到燕國除了李圖,竟然還出了一個文徒。
文徒平息了一下心境,看了一眼臺下諸人,看到李圖也在,臉上微微一笑,然後伸出纖纖素手,撥弄著琴絃,神情一絲不苟,或勾、或剔、或吟……琴聲清幽,縹緲,不帶人間煙火。
琴聲初起猶見高山之巔,雲霧繚繞,飄忽無定;接著猶如幽間之寒流,松根之細流。先是跌宕起伏,接著連續猛滾、慢拂作流水聲,似極騰沸澎湃之觀,且蛟龍怒吼之象。
息心靜聽,宛然坐危舟過巫峽,目眩神移,驚心動魄,幾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萬壑爭流之際。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
此曲,正是古時十大名曲之一的《高山流水》。
臺上,少女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盤坐在白玉臺幾前,雙手撫琴,動作優雅,宛若仙子般,美不可方物。
顯而是精心打扮了一翻,洗去了風塵僕僕之感。
同時,身後架起了一道七彩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