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奕笑眯眯抿一口小酒,“明天早上我帶你們去洗個澡,再讓人清洗一下衣服,這樣身上的女人味兒就沒了。然後,咱哥兒幾個再去我書房裡喝上半個時辰茶,順便讓房裡的薰香燻上一陣。到時,滿身全是書房的味道,女人鼻子再靈也聞不出來。”
毛玠唏噓不已,“奕哥兒考慮的真周到!”
郭嘉嬉笑著說:“一看就是經驗豐富!說吧,你用此法瞞過嫂嫂幾次?”
一下被郭嘉揭了老底,欒奕頓時萬分尷尬,悶持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臭小子,竟瞎說!喝酒,喝酒……”
“乾杯!”
連續幾杯酒下肚,欒奕他們幾個可就有點晃悠了。幾個姑娘雖喝得比幾個大老爺們兒少上一些,但終究還是女兒家,酒量差了許多,渾身酥軟,半癱在欒奕他們身上,大口喘息。
有了欒奕完全的方案,毛玠放開了許多,不再視女人為猛虎,藉著酒勁摟著陳圓圓不斷揩油。
欒奕揉一把發懵的腦瓜,暗笑自己這就算把毛玠教壞了。打個酒嗝,他晃晃悠悠站起身來,“哥兒幾個先喝著,我去方便方便!”
蕭紅喝了不少,髮髻亂成一團,半邊衣袖落在手肘上,露出半邊白花花的酥胸,好不撩人。她大著舌頭,道:“嗯!教主,要……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欒奕撫一把蕭紅的酥胸,猛吻蕭紅香唇一口,“不必了。紅兒在這兒等著便是,我去去便回。”說完,逛逛悠悠,邁著醉步,扶牆走出房門。掃視一圈,卻因喝了太多一時間竟忘了廁所的方向、找不到廁所索性不找,隨便找個旮旯,掏出傢伙來就地解決。
尿到一半,耳畔傳來一段女聲,“howareyou?”
“嗯?”欒奕打個激靈,剩下一半尿立刻憋回去。提上褲子扭頭回望,竟是柳如是跟了出來,“你?你怎麼知道神盾局的暗號?”
柳如是環視一眼四周,見周圍無人經過,舉手致禮,道:“神盾局三九八號特工,拜見教主!”
“你是神盾局的人?”欒奕一拍腦門,暗罵自己酒後誤事,怎麼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她既然知道神盾局的暗號當然就是神盾局的人了!“的情報你負責?”
“是!”柳如是一臉遺憾地說:“只不過郭公子非要把奴家帶走。我要走了,就沒人收集情報了!”
欒奕酒勁頓時醒了三分,揉著腦瓜道:“無礙,還會有別人來接手。你只管跟郭公子回家便是,日後神盾局的事就不必插手了。你自由了!”
“可是奴家還不想跟郭公子走……三年前,奴家幾近餓死街頭之時,是教主派人救了奴家,賴神盾局的兄弟姐妹教養奴家,奴家才能活到今天。奴家現在長大了,也學了一身的本領,求教不要捨棄奴家,給奴家機會報答教主的大恩大德,希望繼續為聖教效命,弘揚主母的道,為神的國增磚添瓦。”說到動情處,柳如是已是在哭訴。
“好孩子!主母定會看到你心中的亮光,天國的門已經為你開啟!”欒奕右手按著柳如是的額頭道。
“真的?”
“聖母教徒從不打誑語!”這句話連欒奕自己都不信,就在剛才他還教毛玠糊弄媳婦來著。可自幼受聖母教洗腦的柳如是卻堅定不移的相信了,激動的熱淚盈眶,閉著眼睛,虔誠地在胸前划起十字,“阿……天門!”
“願主母保佑你!”欒奕微微一笑,又道:“其實想要報答我也很簡單。”
“教主請講。就算赴湯蹈火,奴家也在所不辭!”柳如是堅定回應。
“呆在郭奉孝身邊,好好侍候他!”
柳如是震驚道:“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柳如是躍躍欲試道:“需要奴家監視他的行動嗎?比如平日裡跟誰交往,說了些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