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收起電話,謝文東洗了個澡,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雙手墊在腦袋下面,腦海之中想著許多的事情。有金蓉,有梅花A,也有不久之後與加拿大洪門最後一戰的戰事,不知不覺,謝文東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謝文東起來的很晚,但睡足之後,精氣神也更好了,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特別是他的那雙丹鳳眼,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只是……坐著輪椅的感覺,卻讓謝文東十分的苦惱,也多有不便。
吃過午飯之後,謝文東召集了眾人開會。會上,等人到齊之後,他直接說道:“今天找你們來,是為了告訴各位兄弟一聲,我要離開了。”
“啊……”眾人一驚,東哥要離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東哥忘記和加拿大洪門賭約的事情了嗎?明天可就是最後一天了。來不及細想,顧思思沉不住氣,看著謝文東問道:“謝……東。東哥……你為什麼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對謝文東的稱呼,顧思思之前也已經喊習慣了,現在突然改口,她還是多少有些彆扭。
謝文東想也沒想,解釋著道:“昨天老劉回來告訴我,臺灣的竹聯幫如今已經蠢蠢欲動,對我洪門展開了攻擊,形勢不太樂觀。臺灣那裡,我不容有失,因此我必須得去一趟。要不然,我實在放心不下。”說著話,他先是看了看眾人,接著把目光投向張一和陳嘯天二人,隨後又道:“我會盡快趕回來這邊!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幫會里的一切事務,交給啊一和嘯天兩人,你們所有人都必須聽從他們的指揮,以他們的命令列事。”
“是,東哥!”眾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齊齊答道。
“嗯……”謝文東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向張一和陳嘯天兩人,才說道:“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東哥放心。”張一和陳嘯天面色一正,恭敬地說道。其實,謝文東到底為何要突然離開,或者說是去臺灣,這其中到底是不是如同謝文東所說的一樣,是竹聯幫對臺洪門發動進攻,導致他不得不回去,他二人比誰都清楚。但謝文東不明著說出來,張一和陳嘯天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不放心地又叮囑了眾人幾句,等會議結束之後,謝文東毫不耽擱,帶上五行兄弟和褚博,一行七人絲毫不避諱地從美國洪門的據點離開,接著直奔市內的機場。
謝文東等人雖然不算多麼高調,但也沒有遮遮掩掩,加拿大洪門的探子自然發現了他們。一路跟隨謝文東一行人,一直到埃德蒙頓的機場,親眼見到謝文東等人走進安檢口裡消失不見,這才將謝文東離開的訊息傳了回去。
接到訊息的加拿大頭目,再三確認之後,這才慌慌張張地找到宋洪玲,向她彙報這個訊息。
“什麼?你說謝文東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和誰一起走的?”得知訊息,別說那名頭目,就連宋洪玲也是頗為震驚,一連竄地問話,足以說明她的吃驚。
那名頭目理了理心緒,這才答道:“玲姐!據我們派出去的兄弟彙報,謝文東是今天下午二點鐘,從美國洪門的據點裡出來的,然後直接來到了市裡的機場,帶著他的保鏢走進了安檢通道。”
宋洪玲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查了他去哪裡沒有?”
那頭目說道:“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謝文東一行七人去的臺灣。”
臺灣?宋洪玲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時候謝文東好端端地去那裡做什麼?正在宋洪玲心中納悶的時候,一旁的鄭軍突然站了出來,說道:“玲姐!我認為謝文東既然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去臺灣,必然是臺灣那邊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使得他不得不離開。否則,謝文東不會不顧和玲姐之間的約定,而貿然離開的。”
宋洪玲先是一愣,隨即她點點頭,看著鄭軍說道:“鄭堂主說的有道理啊!”說完,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