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過至虛而已,卻好似心有依仗,另一人叫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家老祖、劍宗大弟子便在此地留宿,等待佛陀講法?”
獵天噌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抓住那人的抓來的手臂,拉到身旁,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好不清亮!
那修士臉上登時浮現了五個指印,他撫摸著紅腫的臉頰,望著杜浚兩人,愣愣道:“你敢打我?”他見獵天氣勢如虹,有幾分的冒失,不敢招惹,卻將目光落在了杜浚身上,冷冷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家師祖是誰麼?”
另一人上前,扶住了那捱打的修士,望著杜浚,叫道:“給我們讓開桌子,再將他收回的那枚水晶給我們,這事我們便不驚動老祖了!”
眾人一見打起來了,登時有多遠躲多遠,便是那掌櫃也是拉著幾個小二躲到了一旁,暗語幾聲,小二撒腿便出了酒館,陳姓兩人叫囂的工夫,便轉回了!
隨後,便有一個年輕僧人步入了酒館,喧了一聲佛號,道:“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此地乃是我……”
一句還未說完,那捱打的陳姓修士便叫囂道:“還請這位師兄給我做主,我們乃是劍宗大弟子一姓,這兩個不知哪裡蹦出來的下賤修士竟敢打我!”
杜浚聞言目光一凝,身軀一恍,便來到了那說話的陳姓修士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聲音清脆,迴盪在酒館中!
他這一巴掌很重,差點將陳姓修士的頭給打爆,縱然有另一人扶著他,卻也被打翻在地,許久都難以爬起來。
和尚錯開一步,便擋在了杜浚面前,道:“施主……”
“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捱打的修士放聲大叫。
杜浚冷哼一聲,身如鬼魅一般錯過了和尚,大袖一甩便將那修士攝於手中,抬手甩出幾巴掌,簡直將這修士打懵了,他冷聲道:“打的就是你!”
甩手將這修士扔出了門外,任由其叫囂,不再理會,又與那僧人告罪幾句,便無事一般的坐下喝酒吃菜。
門外兩個修士叫囂半晌,卻不敢再次進入酒館,怏怏離去。僧人嘆息一聲,望著杜浚欲言又止,最終離去。整個酒館都是一片的靜默,如避瘟神一般躲開杜浚兩人!
半晌之後,杜浚兩人離去,來到街道之上,人潮湧動,車水馬龍,杜浚卻是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行數個修士直奔城外,其中一女子竟然和東女有幾分的相似!
杜浚立刻追上,出了城外,卻見這一行女子等候在城門前,仿若是在等候什麼人一般。這近前一看,那女子不是東女又是誰!
東女分明也注意到了杜浚,卻宛如路人一般,掃了一眼,便別過頭去。
少頃,遠處的蒼穹之下,一行數人遙遙而來,道寶轟隆,卻都是女子,其當首的女子端是傾城傾國,宛如天仙一般,透著幾分清靈飄逸。
有路人經過,見那奔息而來的女子,不禁驚呼:“是鳳儀閣首席!想不到這魔宗鳳音閣也來聞聽佛陀講法了!”
“這一次佛陀意在鎮壓西天神殿方才顯出真身,不然千年難見其真身,想來不但這魔宗鳳儀閣,便是魔宗其他門派也會有弟子前來!”
東女等人將鳳儀閣首席迎入城中,個個姿態婀娜,宛如仙子臨凡,引的路人紛紛側目。
“難道只是容貌相似?若有機遇,卻還需以漢龍龍吟試探她一下!”杜浚舉目看去,但見遠方的天際風雲再起,一片黑雲蒸騰而來,十數年輕修士來到進入,落下遁勢,徒步進城!
“這是魔宗自然中的首席!據說此人已然步入了洞虛後期,練血大術有神鬼莫測之能!”有路人驚呼一聲。
不多大一會的光景,便有魔宗赤魔宗首席,正統劍城首席、道宗首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