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見杜浚猛然逃向東方,冷哼一聲,探手之間,凝現無盡元嬰之氣,掀起萬重水浪,凝現水幕,將杜浚擋下。
此刻,洞府之中,已然湧現無數魚人修士,看這數千魚人的修為,竟然堪比中原五大宗一般的實力!
“不知老祖為何如此?若當真是想要那羅盤,晚輩定當奉上!”杜浚抱拳說道。
虞山搖頭,道:“那羅盤雖然讓我熟悉,但是卻不值得我……”
話到此處,他忽而面色一變,但見杜浚詭異一笑,身軀一蕩,砰然化為漫天鬼霧。
“傀儡!”虞山面色陰沉,旋即一笑,眺望烏江方向。
烏江邊,杜浚真身長身而起,面色陰霾,望了那水谷一眼,暗道:“果然難以接近!”
一念到此,男子忽而色變,不待逃遁,便‘嘭’的摔倒在地上,其全身修為氣力,竟然被人以大神通徹底禁錮了!
虞山虛空凝現,望著杜浚,道:“你有傀儡之術,我怎會沒有!”
說罷,探手抓起杜浚,身軀一恍,便消失在了原地。
山腹之中,一片漆黑,杜浚被隨意的關在一間水牢之中,望著周遭的漆黑,他不禁苦笑一聲,喃喃道:“唉,畢竟是玄祖,都修成精了,棋差一步,落到如今地步,也不能怪他人!”
不知多久,反正這水牢昏天暗地的,也不知時日,忽而有那麼一刻,杜浚眼前仿若亮了起來,揉揉雙眼,再看,這水牢石壁牆角之處,不知何時點燃了四把油燈,散發著一股腥臭味道。
讓杜浚一愣的不是那突然出現在水牢門前的幾個魚人修士,而是那為了美觀雕刻在牆壁上的浮雕,其形態猙獰,咋一看去,宛如虞山一般。
再一看去,卻和他先前在情冢之中,收集的魚妖一般無二!(友情提示:昔日情冢、秋水,有魚人、有大樹,也就是杜浚得到陰陽算盤的地方!)
這不禁讓杜浚心中一動,不動聲響,任由幾個魚人將他架起,拖拉出水牢,水牢之外,卻是一個宛如隧道一般的洞穴。
入了這洞穴,杜浚方才知曉,原來他所在的地方,並非水牢,皆因此地,遍地都是一尺的積水。
出了洞穴,卻是來到了一處更大的隧道之中。
“這條隧道才是此地的主脈!貫通個個去處!”杜浚悄然打量,果見這主道之上,不時分延出一道道子道,不知通往何處。
讓杜浚心中稍微欣慰的是,在這主道巖壁之上,那魚人的雕像,隨處可見,但是他現在還不能確定,確定這些雕像,到底是水族對虞山的崇拜,還是他心中的想法。
如此,行不多時,杜浚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來到了這主道的盡頭,乃一出巨大的溶洞,人工開鑿出來的,其頂棚之上,懸掛著幾個夜明珠。
四周,乃是一個個巨大的盆狀物體,裡面盛滿了粘稠的液體,腥臭撲鼻,一條手指粗細的線搭入其中,末端火光跳躍。
正對著主道,修建著一座魚人形態的巨大座椅,虞山端坐其上,在其兩側,是兩個較小的座椅,上面端坐兩人!
“果然是人類!”杜浚還未看清座椅之上兩人的面容,便被身後的幾個魚人生硬的按到在地上,抬頭艱難!
杜浚也不掙扎,暗道:“恐怕捉我前來的便是這兩人了,只是不知到底是何人!”
便在此刻,一陣腳步聲忽而傳來,旋即有一雙鞋停滯在了他的鼻尖處,一見這雙鞋,杜浚登時目光一凝,只是苦於不能看清來人面容!
這雙鞋上,竟然清晰的以五彩之色,各自紋出了金木水火土五行!
“杜浚,你可還記得我?”一個譏諷的聲音傳入耳中:“當年在中原,你可是好不威風!便是五大宗的掌門都驚動了!”
“五行宗弟子!”杜浚嘶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