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口中鮮血狂噴,受此大力,身軀一折,生生被打了回去。
杜浚不依不饒,一步之下,再次臨近茹青,其神態暴怒,口中狂吼:“我殺人便是邪魔,爾等中原之人殺人便是替天行道?”
話語中,又是一掌轟然,端是將茹青臨空砸下,嘭的一聲重重的甩落在了地上!
“爾等我要殺我,我還擊便是心思歹毒了麼?”杜浚神態暴怒,兇焰滔天,神念轟然一動,卻又將茹青從地上抓了起來!
他口中狂吼一聲:“難道爾等殺我,還我要束手待死麼?”
“你告訴我,你這又是什麼道理,又是什麼道?”
杜浚狂吼不止,手中祭出陣道大旗,一轉,旗幟纏繞在了槍身之上,化為長槍一柄,抬手間,轟然刺向了茹青!
眼見天青勉強化解了天樹之威,快速的在臉上撕扯了兩下,佛臉就要凝現,杜浚心中端是狂怒,怒吼道:“我何錯之有?我原本也應該是那正道弟子,卻被所謂的道宗,以可笑的理由逐出了中原,進入這魔宗,難道是我所願?”
“難道是我所願?”
暴喝一聲,杜浚手中的天樹轟然而動,轟隆破空,對著天青狠狠砸下!
“好,今日我便殺光你們這些人,做一個真正的邪魔!”話語中,男子額頭之上白芒一閃,仙鬼轟然破空而來,毫不停息,立刻襲向狂僧等人!
半空中茹青已然嚇呆了,她哪裡能想到不過是氣憤的一句怒罵,居然為他們召來了殺身之禍,此刻,這男子假丹期的修為,又有如此多的法寶神通之下,他一怒,誰能阻擋?
茹青簡直悔青了腸子,她不想死,她想哀求,只是杜浚絲毫機會都不給她,她苦笑一聲:“眼下若是紅鶴師伯在,或可保我一命!”
陣道大旗轟然襲來,臨近,茹青閉上了雙眼,心中苦澀:“我此生做錯了兩件事,第一件,便是看錯了董宏,第二件便是看錯了杜浚……早知今日,先前我何必出頭,何必去招惹這煞星!”
就在陣道大旗轟然臨近茹青的時候,一條人影卻忽而騰空,擋在了茹青的身前,輕喝一聲,神通祭出,以破碎神通的代價,堪堪擋住了杜浚這含恨一擊,趁著陣道大旗一窒之際,立刻託著茹青遠遁而去。
鬱香!
杜浚冷笑一笑,收了陣道大旗,正要追襲,卻在此刻,他面色突兀的一變,在遠處,他餘光一掃之下,一條人影靜立,竟然就是那另一個天青,其人面色古怪複雜,雙眼中卻有著一絲的詭異!
同一時刻,無盡的怪蟲幾次凝聚之下,已然鋪天蓋地,非天青神通可比擬!
杜浚凡事果斷,當即收了追襲狂僧等人的仙鬼,抓住天樹,祭出殺將,轟然向遠處而去。
這一走來的甚是突然,此刻便是天青的佛臉,也不過是方才凝現!
不待追襲杜浚,天青等人便陷入了怪蟲的襲擊之中!
且說杜浚離去之後,一路奔襲,數日後,卻又來到了一處宮殿之中,其石碑凹槽中的小石碑已然被人取走,如此從這宮殿再行百里,卻遙遙看見了一個人,此人正是那紅鶴!
此刻的紅鶴正被無盡的怪蟲追襲,連連閃躲不成,祭出一個紅色的葫蘆,懸空而起,口中展露萬千霞光,竟然一時間將無盡的怪蟲吸入了其中!
將無盡的怪蟲收納之後,紅鶴卻依舊的面色凝重,抬手間,竟然將那魂品上階的葫蘆法寶丟棄了,身軀一閃,急急向遠處逃遁而去。
杜浚心中一動,苦笑一聲:“我卻是將艮卦給忘了!”
一念到此,一步來到那紅葫蘆之前,果然其中悶聲不斷,不多時竟然‘啪’的裂開了一道縫隙,旋即無盡的怪蟲湧出。
杜浚冷哼一聲,雙眉間白芒閃現,但凡有怪蟲進入其中,莫不是被其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