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畫像,只可惜畫像和本人不太像,加上血喉行事謹慎,所以一直沒有頭緒。
“要不是高老大懸賞一個億,我們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的速度就抓了這兩人,我們這邊起碼接到了一百多個兄弟發過來的線索。”小頭目心中盤算了下,這些人都要分錢的。
“我們找這幾個家屬也得到了幾十個人提供的線索,錢真是個好東西,對了,我聽雕‘毛’他們說,現在有人在挖幕後主使呢,看是誰出的錢僱傭的殺手,中間人那邊似乎有鬆動,估計很快就會供出幕後主使。”
錢,的確是個好東西。
一千萬、兩千萬,這麼多人分分沒幾個錢,大家心裡都明白,掘地三尺找人這種事肯定是要撒網捕魚的,提供線索的人將會很多,數額太小了,人都懶得擔這個風險。再兇殘的殺手也要吃飯、購物、也有內線接應的。這些都需要錢去擺平。
一個億,這個數目一說才能讓那些人倒戈,否則沒人願意去得罪血喉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兇殘之徒。
“頭兒,這幾個家屬來了。”過了一個多小時,下水道的聲音漸漸地弱了許多,可見底下兩個人都已經進入了虛脫的狀態,這時五個白髮蒼蒼的人從一輛車上走了下來。
白髮蒼蒼,五個人的頭髮都‘花’白,均是滿臉滄桑和憤怒。
“這位小哥,當真是。。。。。。殺手血喉?”其中一個老漢見到東幫這邊一個小頭目後立刻迎了上來,一下就衝了過來:“我聽朋友說,這位小哥,你們。。。。。。你們真的抓到了血喉?!”
這位老漢姓趙,平時街坊領居都叫他老趙。
“對啊對啊,你們是誰?你們真的找到了血喉嗎?”一個‘婦’人也一下衝了過來,伸出手抓住東幫其中一人,話剛出口眼眶就紅了,這位便是老趙的老婆,東北人,平時別人就叫她:老趙家的。
老趙家的老趙和老婆子都在,卻沒了後代,獨生‘女’被殺害後他們離開了一輩子從未離開的東北,來到了帝都尋覓兇手,一晃五年過去了。
“你們知道腐‘肉’案嗎?”
“知道,我知道!我們知道。”
腐‘肉’案家喻戶曉,有誰不知?
“我們是腐‘肉’案那個記者的人,我們的的確確抓到了血喉,一會就送去警察局了。”為首的東幫小頭兒說這話的時候覺得一股自豪油然而生,這種自豪以前從未出現過,第一次出現在這些一直‘混’著生活的東幫小哥心裡。
做善事、做好事的自豪。
“高記者說,你們可能想之前就見一見這兩個殺手,否則送到警察局後你們可就。。。。。。”‘欲’言又止。
“那位記者。。。。。。我知道。”尋常百姓對暗訪的記者是充滿了崇敬和信任的,更何況是辦了腐‘肉’案這麼大案子的記者,他們對高冷是什麼雜誌社的老總或許不在意,可一聽到高冷是腐‘肉’案的記者,就什麼都信了。
這是屬於記者的光環,這也是屬於名記者的光環,這種光環讓這幾個家屬的心一下安定了下來。
“如果真是兇手,現在不能送警察局!不能!”
“對,不能,我要活剝了他!我要一刀一刀活剝了他!”
幾個家屬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送到警察局後,哪怕再大的殺人犯,這些被害人家屬都不能上去打一頓了,就聽從法律的判決了。可哪怕法律判了死刑,又怎能消除自己家人被害的心頭之恨?!
不打一頓,不往死裡打一頓,難消心頭之恨!
“是他嗎?”一個滿身滄桑的漢子滿臉的鬍渣,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因為長期在他口袋裡反覆摩擦而顯得十分破舊,上面是路控攝像頭拍的一個遠距離照片,照片上的兩個身影正是血喉和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