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給我也喝一口，我要扛不住了。”黃川伸出手比起一直做苦力出身的張學龍來說，身體有些發虛，他可沒受過這罪：“從下午五點我們就偷偷來這，這都11點了，我真覺得我要癱了。”
“你不能喝。”張學龍果斷地搖了搖頭指了指他的照相機：“指望著你拍照片呢，你是專業的，我是剛學的，這大頭你得挑著，喝醉了怎麼搞？”
李天宇雖然疲憊，可想想也是這麼個理，看了看張學龍放在一旁的照相機，看他拿相機那架勢就知道是個業餘的，晚上在這裡臥著拍照片可是吊爺左叮嚀右囑咐的。
吊爺，星盛雜誌社的吊爺，黃川自然知道這身份貴重，能讓老吊直接吩咐辦事對他來說是福氣，也是機會了。更何況是這麼隱秘的事，得重視。於是吸了吸鼻子，老老實實繼續臥著。
好不容易偷了空子才靠近別墅，臥了這麼久了，不能功虧一簣。
“你們真在這裡啊。”突然，身後一個聲音把老張和黃川嚇得幾乎彈跳起來，一扭頭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穿著深藍色碎花衣一臉樸實歪著頭笑著，手中拿著饃饃，熱騰騰的。原來正是那位抗戰老兵的孫女，小巧。
張學龍英雄救美的那個。
“你你你你。”也不知怎麼的，張學龍這糙漢子看到小巧就話都說不圓了，緊張又有些害羞：“你怎麼來了？”
“我爺爺說今天從山裡頭出來，看到你們臥這裡，晚上也沒看到你們回房，就要我來看看。”小巧笑嘻嘻地將饃饃遞了過來，老張撓了撓頭卻像個大姑娘一樣扭捏了起來。
一看是抗戰老兵那孫女，再看到這饃饃，兩個人鬆了一口氣，來者善。
“謝謝美女。”一旁的黃川倒是大大方方接了過來小聲說道：“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別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小巧點了點頭：“我很小心地過來的，我爺爺說了，你們都是好人，聽說新聞都出來了，鎮上的領導都給我爺爺來捎話了，說明天會來慰問他。”說著，她眼睛亮了亮看著黃川手上的照相機，長焦鏡頭本就帶的好的，這長槍短炮的玩意兒，鄉下姑娘可沒見過，她伸出手想摸一下。
“別動。”黃川立刻制止笑著解釋：“這是專業的攝影器材，你不會。”
“哦。。。。。。”小巧雖然好奇，自然也不會再碰只是也蹲了下來看著遠處：“你們要拍什麼呀？”看她一臉好奇的，看來暫時是不會走了，黃川沒接話，拿過饃饃咬了一口讚了一句：“好饃饃，很久沒吃到過這麼純正的饃饃了，帝都的不知道放了多少發酵粉，哪有這個味道啊！”
也是，臥了這麼久，餓得不得了。
張學龍悶不做聲咬了一口饃饃後，默默地將他的照相機放到了小巧的面前：“手別碰鏡頭。”
小巧眼睛一亮猛地點了點頭，伸出手指頭輕輕地摸了摸照相機欣喜地整個人似乎都要閃著光了：“哇，這個跟我在電視裡看到的一個樣子呢！很貴吧？”
“他那臺不算貴，幾千塊，我這個四五萬。”黃川說得有些得意，看了看張學龍一眼，只見平時聊天吹牛他最鬧騰的，現在臉紅著跟個姑娘似的一下心裡就明白了，四處看了看後指了指另一邊：“那邊光線更好，我去那邊。”
說著站起來，偷偷用腳踢了張學龍一下，擠眉弄眼：“照顧好人小姑娘啊，還有，小巧，現在這個時間點很敏感，為了不暴露我們你暫時別回家，等我們忙完了，老張送你。”
“好。”小巧乖順地點了點頭，張學龍的臉更紅了，低著頭猛啃饃饃。
“你們拍什麼呀？”小巧摸了一會鏡頭，滿臉崇拜地看著張學龍，又問道。
“這。。。。。。”張學龍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小巧，只見她衣服有些單薄，凍得鼻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