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骯髒雜亂的區域,這裡的環境恐怕和古風城沒有改造之前能相提並論了。
推開大門,一股血腥氣息撲面而來,目前張順的家,已經物是人非。
“庭院不大,即便身在庭院之中,卻仍舊能聽到外面的聲音,甚至街道繁雜的聲音,鹿真,你們來時是什麼時刻?”
“大約是臨近傍晚,但天光未暗,仍舊能清晰可見。”
“嗯,傍晚時分,與此刻相差無幾,各位,疑點一,在這個庭院中,能輕易聽見外面的聲音,這裡本就不大,鹿真褻瀆強迫張花之時,其動靜必然能讓身在庭院中的眾人發現,但眾人卻不為所動,為何?走,我們進張花的房間看看。”
眾人跟著進來,只見房間中陳列整齊,只有房間床榻凌亂。
“鹿真,當時你進房的時候,這裡就是這樣嗎?”
“是的。”
“隨後你發現張花在何處?”
“就在桌邊,看到我進來之後,便站起來,然後退向床榻。”
“從這個位置退向床榻?劍在何處?”
“劍就在桌面上,之後在床上,掙扎了片刻,便再無反抗。”
“那你可記得,她掙扎時,你又如何做的?”
“我只記得,我撲上去,然後不受控制的吻她,撕她衣服,對了,我記得我脫她褲子的時候,發現她沒穿鞋,對就是沒穿鞋,因為我還特意抓住了她的腳,親吻了許久。”
“無恥!”風晨曦喝道,身體一抖一抖,竟然很想殺了鹿真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稍安勿躁,我們正在查案。”凌小林低聲說道。
“疑點二,從桌子處退回床榻,卻不拿劍反抗,然後在床榻上還脫了鞋,難道張花知道自己會被強暴?還記得脫鞋上床?然後鹿真你再回答,事後,張花起身,來到桌邊拔劍自殺時又如何?”
“我記得,她當時的眼神,好像不是痛恨,而是憐憫,或者說是決然。”
“穿著呢?”
“只是稍微穿戴,對了,我注意到,她下床穿了鞋。”
“疑點三,張花被玷汙,選擇自殺,這個時候,為何會露出這樣的眼神?而且為何還要穿戴,既然一心求死,應該是不顧一切,甚至不會在意自己的穿著,但居然還能意識到穿上鞋。”
“這些不過是鹿真的一面之詞,為了給自己洗脫嫌疑的言語罷了,如何能證明他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白一落立馬說道。
剛剛這三個疑點,確實讓他有些意外,但說辭不等於證據。
“不錯,這些說辭,並不能成為有利的證據,我們現在只是儘可能的還原當時的細節,最終找到真相,這個真相也未必就證實了鹿真的清白。”
“我句句屬實,若有造假說謊,天誅地滅,永不超生。”
鹿真慌亂中起誓,期望眾人能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