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託。所以他們繼續在先前從他口中獲知地那個大致方位盤查。只派了一個小分隊去協調追捕鄭燦地工作。
當清晨第一僂陽光從海岸線上冉冉升起地時候。鄭燦到達了洪源路332號204號房前。平靜地叩響了房門。開門地是一個穿著睡衣地老太太。他很有禮貌地行禮問道:“您好。請問朱先生在嗎?”
老太太指了指自己地耳朵。阿巴阿巴了幾下。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是聾啞人。鄭燦不動聲色地用啞語對她打手勢。又問了一遍。老太太微愣了下。隨即回道:“我兒子在船上。你找他有什麼事?”
“我有話要當面對他說。”鄭燦繼續打著手勢,老太太就回了句:“我可以替你轉告。”
他地思緒飛快地轉動,金希珍讓他來找朱先生傳話,這顯然是金泰民直接授意的,而這個聯絡方式一定
計劃負責人崔哲留給金泰民地線路,不可能存在差朱先生就是聯絡人,或是聯絡人的代號,也就是說這個老太婆可能就是朱先生。
用一個聾啞人來做接頭人這太荒謬了,顯然是掩人耳目的舉動,何況她如果真的聽不見,怎麼會自己一敲門就把門開了呢果房裡還有其他人,那麼有可能就是朱先生,如果沒有人,那麼這個老太婆就是他要聯絡的人。
無論是哪種情況,他們都必須離開這裡才能到“船”上,而在找到金泰英之前,鄭燦都不能貿然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線索斷開。
所以他決定賭一把:“那請您轉告朱先生,船可以起錨了。”
老太太稀薄的眉毛輕輕一動,點了點頭回了手勢:“謝謝,知道了。”隨後鄭燦就離開了這所公寓,他在街角拐了個彎,找到一輛計程車,藉著上前借火的機會把司機擊暈,將他拖入了人跡寂寥的小巷裡,換上他的衣服後坐進計程車,把車開到了可以觀察332號公寓道口的位置。
四十多分鐘以後,那個老太太出現了,她在道口等了一會兒,出現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她面前,她上車後車子便緩緩駛動,鄭燦隨即跟了上去。
車開了不過十分鐘左右,老太太在一處高階公寓前下車,向公寓樓走去,白色轎車繼續前行。僅僅是憑藉著直覺,鄭燦沒有停車去追蹤老太太,而是跟上了那輛白色轎車。但是這次,就連他也覺得自己賭得有點大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車從城南開到城西,然後上了高向仁川港而去。鄭燦心中暗疑:難道目標真地躲在船上隨時準備離開?
白色轎車進入仁川港後行駛得就比較急切,可能司機覺得事情緊迫,國內的確呆不住了,一旦暴露他們這條線上的人都會蒙受牢獄之災吧,所以在得到撤離的指示後他就急忙趕來,甚至沒顧得上排查有沒有人跟蹤自己。
這也要怪韓國的計程車幾乎都長一個樣,而且鄭燦並沒有緊跟著他,而是遠遠吊著,所以沒有引起他的懷。車行到一處遊艇俱樂部碼頭前就停了下來,司機下車後匆忙地向一艘船跑去,鄭燦意識到這是最緊要的時機了,再不猶豫飛身趕去。
遊艇上本來就沒有船工,負責開船的就是匆忙趕來的那輛白色轎車地司機,所以在他起錨開航的時候,鄭燦正好躍上了他地船。開船的人在前艙沒有聽到後甲板上的輕不可察的動靜,他此刻滿頭是汗,只想馬上把船開到公海上然後再跟船上的客人說明一切。
船動了,坐在船上地人不可能沒有覺,一直在後艙內休息的人警醒過來,走出自己地間登上甲板想要看個究竟,隨後他對上了一雙平靜地不帶一絲波動的眼睛。他下意識地張了張嘴,但那個身穿計程車司機制服的年輕男子伸手怪異地一點,他就不出任何聲響了!
鄭燦如電般出手,飛快地制住他把他扛到了後艙休息室裡,像鬼魅一樣坐在角落暗處,等著上面那個猶自懵懂的司機把船停下然後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