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樂。”我一說話,口水差點掉落一地!
“嗯!謝謝啦!”
“對不起,我忘記問你生日了,也沒有準備禮物,真的對不起。”我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的,那就沒辦法啦,只好把你自己送給我了,你,就是最好的禮物,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雨露脈脈含情地看著我,一點責怪我的意思都沒有,當時,我動容了,根本就沒顧及小小日的想法,或者說,小小日的想法對我來說已變得不那麼重要,是的,此刻無比的浪漫,浪漫,其實並不是只有女生喜歡,男生也也尤其嚮往,當時,我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差點就熱淚盈眶,雨露依偎在我懷裡喃喃道:“小日,不願意麼?”
“我,願意。”我撫摸著她的順柔的長髮,這種觸感,不是飄柔能洗出來的。
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悠揚的歌聲:“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緊擁抱著雨露,跟隨歌曲的節奏,在雨露耳朵旁跟著輕輕唱著,我們的身體,也隨著音樂輕輕扭動起來,雖然毫無章法,但這些細節,我們已無暇在意,此刻,我們的眼裡,就只有彼此。
音樂未完,也不知道鍾伯是什麼時候回到廚房裡的,此刻,他竟然從廚房裡推出一架餐車,餐車上放著一個巨大的蛋糕,這一看,就是富二代家庭應該有的範兒!是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千層蛋糕!蛋糕富麗堂皇的,還插上了十六根蠟燭,燭火在我們眼裡,在這個房間裡,在窗臺月光的照耀在,顯然雍容華貴,象徵著燃燒著的青春。
餐車在我和雨露的身前停下,鍾伯來到了雨露的正前面,深深地鞠了個躬,笑容和著褶皺鑲嵌在眼角上,聲音低沉而顫抖說:“小姐,祝您十六歲,生日快樂。”
我想,此時的鐘伯相比與我,要激動得更多。
“謝謝鍾伯。”雨露請鍾伯站直身體,還給了鍾伯一個擁抱,幾滴晶瑩的露出已悄然落下,掩藏在如夢的昏暗燈光中,我似乎可以理解雨露的感受,今天,是雨露的生日,生日宴上,沒有她的爸爸媽媽,也沒出現她的親朋好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哪怕是一句祝福,也容易讓人潸然淚下,況且,鍾伯還是陪伴雨露從小到大的管家。
“小姐,請。”
“嗯。”
雨露一口氣就將這十六根蠟燭全吹滅了,我在一旁輕輕鼓掌,以表示鼓勵。
鍾伯離去了,雨露又回到了我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了下來,忽然我發現,雨露是那麼的可憐,她就像個被時間遺忘的孤兒,如果沒了鍾伯,沒了我,她又應該心向何方?
無人知曉。
雨露擦乾了眼睛,恢復了方才陽光的笑容,可我不知道,她的笑容下,又有多少數不盡的憂傷,她轉了一圈,百褶裙飄蕩起來,好似她跳了一支動人的芭蕾,雨露問我:“小日,都說男生喜歡女生穿水手服,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我柔情道,此刻,我對雨露已是愛憐不已。
“還有呢?”雨露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不就想多要點讚美嗎,哈哈,我明白了,我笑著說:“今天,你好……漂亮。”
“羞死了。”雨露掩嘴笑著,忽然“哎呀”了一聲,我問她怎麼了,她吐了吐香舌道:“我忘了,還沒切蛋糕呢!小日,來,蛋糕太大了,你幫我!”
“好!”
今夜,就在笑聲和幸福中度過,南城的月光,不是圓的,缺了一個角。
到底,還缺少什麼呢?
週六早上,我從床上醒來,小小日還是處於堅挺狀態,內褲上,卻溼了一片,當時我就樂壞了,夢遺呀!我多久沒夢遺了!好傢伙,誒誒誒!對了,我昨晚做了什麼夢來著?怎麼不記得了!次奧,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