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匯文舉辦的一個聚會。在昨天的時候,百里浪濤已經接到了宋匯文的電話。而掛掉電話後不久,百里浪濤給穆弘敏打了一個電話。
這次舉辦的聚會是高二〈四〉班,也是自高中畢業以來的第一次聚會。但是對於百里浪濤和穆弘敏他們來說,第一次聚會是在填報志願的時候。
穆弘敏聽完了百里浪濤的講述之後,因為有事,而拒絕了。對於這些,百里浪濤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聚會都是自願的。
早早的來到了車站,在車站裡等著宋匯文。而不多時,宋匯文就到了。在這出發前,百里浪濤已經給宋匯文打過電話了。
宋匯文只看見百里浪濤一個人,然後說:“穆弘敏沒有來?”
“嗯,他今天有事,所以沒有來。”
“問你一件事,你和慕容穎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你和肖敏這般,但沒有到那一步。”
“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在想著什麼時候找一個時間,放下吧。”
“真的可以放下嗎?”
“有一種痛,只要是痛在手心裡,痛在心裡,還是會放下的。”
自高中畢業後,百里浪濤也不知道宋匯文和肖敏怎麼樣了,但只是簡單地知道,他們是在武漢的同一所學校。後來,直到現在,就不知道了。
還依稀的記得暑期的時候,那天是肖敏的生日,宋匯文還打電話讓百里浪濤給肖敏發一條生日短息。過去一段時間了,有半年的時間了。
坐在宋匯文的車上,一路馳騁。風吹在臉上,有著一陣陣的刺痛。
半個小時後,出現在宋匯文的家門口。在高三畢業的那個暑期裡,百里浪濤來過宋匯文的家裡,但現在,卻又有點模糊了。
走進去的時候才看見有的人已經來了,而且來了的人都是那麼的熟悉。不過,百里浪濤在看過了所有人的身影后,卻沒有看見慕容穎的身影。百里浪濤想到了一種可能:慕容穎今天的聚會是來不了了。
百里浪濤一個個的喊著他們的名字,還好,他們的名字百里浪濤還沒有忘記過。黃顥森,軍訓在一個宿舍,一個班,軍訓後分班,就不在一個班了。後分文理科的時候,又同在了一個班。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來,百里浪濤看著三五成群的朋友,一笑。
在宋匯文確定沒有人再來的時候,十幾個人都坐在一張大桌子上。而後,一道又一道的菜慢慢地端上來。喝酒的同學喝著酒,喝飲料的同學喝著飲料。百里浪濤不喜歡喝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
酒過三巡,菜過三刻,慢慢的就有人下席了,坐在一邊,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一段時間後,百里浪濤也下席了,桌上還有著幾個人的身影,在慢慢的吃著菜。
這個時候,在院子裡有這兩張小方桌,一桌上面是放著麻將,另一桌上面是放著兩副撲克牌。而在院子裡面,時不時的在放著一首又一首的歌。
女孩喜歡打著麻將,而男孩卻喜歡打著撲克。不過到最後的時候,卻只有玩著撲克的人,而沒有人在玩著麻將。
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眼即逝。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有人已經回家了。百里浪濤看了一下剩下的人,還沒有幾個。有一段時間過去,百里浪濤想著也是時候回去了。
“班長,我回去了。”百里浪濤走在宋匯文的面前說。百里浪濤一直都喊班長,而不喊宋匯文。
“你先等一下,我安排好了,我送你。”
百里浪濤沒有說話,安靜的坐在院子裡,靜靜的聽著一首又一首的歌。
而幾首歌的時間過後,宋匯文再次的走在百里浪濤的面前,說:“走,我送你回客運站。”百里浪濤沒有說話,坐在宋匯文的車上。
寒風再次的吹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