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地道,冷豔地伸手捂著胸口,淚光閃閃,一副仍然很痛苦、很氣憤、很憂傷的樣。
“哦,那好,我陪上頂層甲板吧,吹吹海風。那裡曾是今天我和你最浪漫的回憶,或許你會忘記不快的一幕。”凌南天鼓起勇氣,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摟著她邁步而走。
“嗯!你胡說!”郭妙妙溫順地應了一聲,又佯裝慍怒嗔罵一聲,臉蛋卻靠向凌南天的肩膀,腳步輕盈,隨他的腳步動而動。
他們相依相伴著,走向甲板的一端,欲從這端上樓,再上白天那個頂層甲板。
“你的,站住,夜晚不可以過去。”豈料,一名站崗的日軍士兵卻攔住了他們。
“對不起!”凌南天禮貌道歉,正做著美夢的他,根本不與日軍士兵計較,他摟著郭妙妙轉身,只好又往回走。
“那就算了,不上頂層甲板了。走了幾步,散散心,我也平靜了些,回房休息吧。”郭妙妙見狀,心頭竊喜:海風這麼大,還真有些冷,呵呵,不用陪他上頂層甲板假浪漫了。
她便幽幽地提出回房,臉蛋從凌南天的肩膀上抬起來。
“好!我送你。”凌南天聞言,心頭大急,依依不捨。
他心猿意馬的,還想陪她一會。
或者,他還想著尋找獵豔的機會。
“嗯!”郭妙妙柔順地點了點頭,低頭走向自己的房間。
凌南天緊緊地摟著她的纖腰,腳步隨她的腳步而動,褲檔裡的棍已硬得頂得褲都鼓起來了。
他走了幾步,感覺自己的槍桿磨蹭褲衩挺厲害的,槍頭磨蹭得有些酥麻了。
他雙腿走起路來,還有點難了。
夜空漆黑,大海漆黑。
唯獨郵輪上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走到郭妙妙的房間陽臺前,她鬆開凌南天的手,攤開手掌。她掌心扼有一把鑰匙,拿著鑰匙去開門。
凌南天無奈,只好稍稍退後。
“殺凌南天的機會是到了,但是,不知道凌南天會不會慘叫出聲?不知道明天日軍會不會來搜捕我們?他與田尚武的關係很不錯的呀!如果他慘叫出聲,日軍士兵馬上過來,我豈不是也死定了?”郭妙妙拿著鑰匙開門的剎那間,卻想到了一個問題,她額頭冒出冷汗來。
她忽然間感覺到這個“美人計”還是有缺陷的,就是自己的脫身問題。
她內心幽幽嘆息:唉!之前怎麼就謀思不周呢?唉!可能自己太想立功了!
她此時才想到:現在是殺凌南要容易,自己卻是脫身很難。走廊兩端都有日軍士兵站崗,想在殺死凌南天之後,馬上拋屍入海,是不可能的事情。
唉,要是凌南天與田尚武沒有交情就好了。
怎麼辦?
郭妙妙哪裡知道:凌南天其實與田尚武並無真正的交情,只不過是田尚武剛開始是想借與凌南天比武來在日軍之揚威,後來又想利用凌南天獲取一些國內政的情報。
為了獲取凌南天的好感,田尚武見凌南天剛剛遭遇了一場暗算,還在馮毅的強烈要求下,才佯裝關照凌南天的。
她握著鑰匙,卻遲疑著沒有開門,心頭一時猶豫不決:自己立功後之又被日軍抓走或是處死,那自己立功有什麼用?還是一樣當不了處長、廳長,不是白死了嗎?
不也一樣命赴黃泉去陪凌南天了嗎?
說不定,自己在陰間還得陪著凌南天浪漫呢!
不行!我不能與凌南天同時死了。
要死,也得他先死。
我可不願意陪著他到陰間去浪漫,我在人世間都已經夠討厭他的了。
“怎麼啦?打不開門?我來幫你吧?”凌南天卻感覺這是一個讓自己溜進郭妙妙房間的絕妙機會,明問郭妙妙,心裡卻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