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應該已經佈置好了,當下站起身子,解下身上佩劍,放於本案之上,轉身向臥室中行去。
韋剛略一沉吟,也解下了身上的兵刀,緊隨在藍家風的身後。
兩人先後行入臥室。
室中光線很暗,但兩人目力過人,仍然可清晰的瞧清楚室中的景物。
這間臥室並不很大,除了一張檀木蹈花的大床之外,只有一座古雅梳妝檯,上面放著一面銅鏡。
藍家鳳想到了方秀梅,就要為自己犧牲了清白的身子。不禁一然,冷冷說道:“你看清楚了沒有。”
韋剛道:“看清楚什麼?”
藍家鳳道:“看清楚這房中是否還有別人,或是有什麼埋伏。”
韋剛道道:“姑娘說笑了。”
其實,韋剛在進入室內之後,已然流目四顧,早已瞧清楚了室內的景物。
藍家風道:“這地方你很熟,大概你早已經瞧過了,要不要搜查一下?”
“姑娘說笑了。”
藍家風道:“那麼,你去關上門吧。”
韋剛想不到這位絕世美女,立時之間,就要把清白身子,交給了自己,從此之後,將常陪在自己身側,再也不會轉別的念頭,不覺間心頭狂喜,應著轉身關上了木門。
藍家鳳緩緩說道:“上了門栓。
韋剛心中驚喜過甚,手指也有點抖動起來,來回了兩次,才把木栓栓上,他回過身子,道:“鳳姑娘,在下已上了木栓。”
藍家風緩緩上了級花木榻,道:“韋郎,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為什麼你一定要讓我感覺到身受傷害,不能等到洞房花燭之夜?”
韋剛搖搖頭,道:“姑娘原諒在下吧!目前在下的處境,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藍家風道:“好,你脫了衣服。”
韋剛應了一聲,匆匆的脫下外衣,只餘下一條內褲,直向木榻上撲去。
藍家風厲聲喝宿:“站住!”
韋剛人已經撲近了木榻,聽聲驚覺,右手一按床沿,身子倒退五尺。
藍家風冷冷說道:“你守不守約言?”
韋剛道:“什麼約言?他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臉上被慾念燒的一片通紅,看上去形狀十分狼狽。藍家鳳心中卻是充滿著悲感,一切都遵照著事先商好的計劃行事,放下了木榻上的紗帳。
為了誘使聲韋剛的慾念高張,她也大膽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露出大部分嬌身,道:“不許你瞧請我,木榻有一條束腰汗巾,你要把兩隻眼睛蒙了起來。”
這時,韋剛早已被綺念撩起了焚身慾火,別說要他蒙上眼睛,就算是要他用火漆湖上兩隻眼睛,他大概也會答應,伸手取下木榻上汗巾,蒙起了雙目。
這都是方秀梅先行作好的設計,那條汗巾,是黑緞子作成之物,十分綿密,任何人勒上了眼睛,也無法瞧到外面的景物。
韋剛蒙上雙目,撲上木榻,卻被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擋住了向前撲進的身軀,道:“韋郎,深閨相對,孤男寡女,寬衣解帶,肌膚相觸,這和夫婦已然相差有限,我仍然希望你改變心意,希望我在婚禮之前,仍然保持著我的清白。”
韋剛搖搖頭,道:“在下無法答應。”
雙手輕拂著藍家鳳的玉臂,只覺凝如羊脂,滑膩異常。藍家鳳嘆息一聲,道:“對自己未來的妻子,你竟也這樣的狠心自私,現在,你傳我役施十二金釵之法事完之後,你要立刻離此,不許在房中停留。”
韋剛道:“在下件件依從。”
當下便把一些役使十二金釵的方法,授給藍家鳳。
話說完,人立時向床上擠去。藍家鳳輕輕一掌推開韋剛,道:“慢一點我要瞧瞧你的眼睛綁緊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