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蟬道:“那很好。”
揮動半截戒刀,欺身攻上。
雙方以半刀斷劍,以展開一聲激烈絕倫的惡習鬥。這一番搏鬥,更最激烈絕倫。雙方絕招連出,看的人眼花繚亂。
冷佛天蟬手中的戒刀,雖然斷去了一截,但刀法招術的兇狠,毫釐未減,刀刀具都指向藍福的致命要害。
藍福的斷劍,也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勢,封、點、劈、刺,極盡變換之能。
雙方的搏殺,雖然如奔雷閃電一般,但刀、劍卻未再出接。
四周圍觀之人,一丈內,都能感覺到那強烈的刀風和劍氣,刺肌寒膚。
君不語搖搖頭,低聲對江曉峰,道:“這是一場武林中極為罕見的惡戰,刀招劍法,各極玄妙,我一生中,見過了無數次的劇烈惡戰,但這一次,卻是最為激烈的一戰了。”
江曉峰目光轉動,只見羅清風等,都以為那激烈的惡戰吸引,全神貫注。
需知,習武之人,如若能看到高手過招,獲益甚大,不但可以借作鏡鑑,才慧較高之人,還可學得幾記奇招,日後再勤加習練,無人指點,亦可自通。
江曉峰看四下無人留意自己,低聲接道:“如若那冷佛天蟬,能夠勝過總護法,少林寺或可免去今宵大劫。”
君不語搖搖頭,用極微的聲音應道:“別忘了教主也來到了此地……”
語聲稍一停領,改用傳音之術,接道:“再說那冷佛天蟬未必能是藍福的敵手,藍福胸羅極博,而且經驗豐富,如若久戰下去,藍福隙然了那冷佛天蟬的刀法變化之後,必有破解之法。”
江曉峰也用傳音之術,道:“這藍福的成就,如此之高麼?”
君不語道:“不錯,就目下武林中人而言,不論他天賦才智,如何的高,但也無法強過金頂丹書和天魔令啊!”
長長吁一口氣,又道:“如論這藍福的才質,不過中下之屬,就是那藍天義也不過略強藍福一籌而已,但他卻得到正邪兩道中的寶典。”
江曉峰心中暗道:“原來如此,無怪那藍夫人要勝她的丈夫一籌,原來,是她的智慧又強過丈夫一籌。”
君不語望了場中搏鬥的形勢一眼,目光又轉到江曉峰臉上,仍用傳音之術,說道:“丹書、魔令如若落在你手,不用十年,你可以輕而易舉的搏殺藍天義和藍福,成就要勝過他們十倍。”
江曉峰道:“如是那丹書、魔令,落人君兄之手呢?”
君不語微微一笑,道:“我也可以殺了他們。”
江曉峰道:“藍家鳳的才慧如何?”。
君不語道:“了不起的才華,不過,她在嬌寵慣養之中生長,還未成熟,性格亦未完全獨立,但近年的重重磨難,可促成她提早成熟,如若她能得丹書、魔令之助,其成就決不在你之下。”
又回顧了場中搏鬥的形勢一眼,接道:“如是丹書、魔今能落在王修手中,他的成就將更為高人一籌。”
“小弟看君兄的才情,似是不在神運算元王修之下。”
君不語道:“我不如他甚多,可惜的是,他二十年最寶貴的時光,未用在習練武功之上,如若單說他的武功,實也不算高強。”
江曉峰道:“那他把才智用在了什麼地方?”
君不語道:“用在了星卜和五行奇術之上,目前,他還未人大成之境,但江湖形勢變遷,逼的他非得出山不可,他要救人,也得自救,因為藍天義的天份雖然不高,但數十年的江湖歷練,陰險卻有過人之處,一旦藍天義成了號令武林的盟主,王修乃是他必殺之人。”
江曉峰道:“君見高論,無一不見解精微,叫人敬服,王修盛名之下,自無虛士,但兄弟的看法君兄智計和學識,決不輸他。”
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