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輩“的稱呼請改口,老朽實在不敢當得很。”
語聲頓了頓,又道:“莫愁景和老朽不僅認識,而且還有點小過節,文兄弟問他怎地?”
文玉旬道:“前輩可知他現在何處麼?”
皇甫承瑞霜眉微微一皺,道:“文兄弟,你如看得起老朽,便請叫一聲老哥哥好了。”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前輩既如此說,小弟遵命就是。”
語鋒一頓又起,接道:“老哥哥請答小弟所問。”
皇甫承瑞道:“老朽隱居此谷已經十七載,江湖上的事情已是十分隔閡,不清楚得很,不知他現在何處?”
文玉旬道:“他現在“靈飛巨冢“。”
皇甫承瑞一徵,道:“他看守靈飛巨冢“?”
文玉旬一點頭道:“不錯,但是十多天前已經被人殺害了。”
皇甫承瑞心中忽然一動,目注宇文洵道:“洵兒,是你殺的麼?”
宇文洵離座站起,躬身道:“孩兒幷未見到那姓莫的,孩兒雖然殺了兩個,但那兩個武功都平常得很!”
文玉旬忽然介面道:“那莫愁景是我殺的。”
皇甫承瑞詫異地道:“文兄弟是你殺的?”
文玉旬點頭道:“因為他禁人前往祭奠!”
宇文洵問道:“如此說來,江湖傳說靈飛旦冢“前發現了兩堆香花紙灰,另一堆乃是你祭奠的了?”
文玉旬道:“不錯,那一堆正是我祭奠的。”
宇文洵道:“你問過那莫愁景麼?”
文玉旬道:“問什麼?”
宇文洵道:“他奉何人之命看守靈飛巨冢“?”
文苯,“你問過那兩個麼?
宇文洵道:“問過!”
文玉旬道:“他兩個怎麼說的?”
宇文洵道,“他兩個根本不知道!”語聲一頓,接道:“難道你沒有問麼?”
文玉旬道:“不問,我怎會來此。”
宇文洵道:“我明白了,他必是說奉既義父之命在那裡看守的,是不?”
文玉旬點點頭道:“不錯,他說是奉其主人之命,而其主人就是楓葉谷主“,只是沒有說出姓名。”
宇文洵臉色一變,劍眉陡挑,星目寒芒飛閃。
皇甫承瑞忽然哈哈一聲大笑,道:“文兄弟,你上了大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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