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你的感受,他的求歡是霸道,也是最直接的佔有。
肉體的撞擊聲混雜著喘息聲、呻吟聲,組成的靡靡之音迴響在房間內,連交|乳在一起的汗水似乎也發出噝噝燃燒的聲音。。寧馨和冷嘯寒一直繾綣到天明才朦朦朧朧相擁而眠。彼此都有些疲倦至極,一個是等的太久了,一個是在絕望中終於看見那麼一點點亮光,即使這亮光如同風中搖曳的燭光,這一晚彼此都是對方的惟一救贖,彼此也都拿出全身的氣力纏綿著,就像是最後的狂歡,因為各自都不知道天亮後的方向,只能拼了命似的抓住此時。
冷嘯情抬腕看了下表,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走過冷嘯天房間時看見房門仍是虛掩著,心裡便清楚昨晚氣沖沖出去的大哥一夜未歸。推開一條縫,裡面仍是昏昏暗暗的,厚重的窗幔遮住了陽光,那幾道擠著縫兒投射進來的光亮,就像被樹葉過慮過一樣,斑駁地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圓圓的亮點。撲鼻而來的曖昧氣味讓冷嘯情瞪大了眼睛,這才辨認出地板上被丟棄的七零八落衣物。冷嘯情輕輕地拉上門。
“原來一直跟在我車後面的就是你。”
“是啊,不然我怎麼能找到這個地方來。”
冷嘯情急步走進餐廳,看見滿臉不悅的冷嘯天和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的蘇芮秋在那兒對峙著,冷嘯情吃驚地看著冷嘯天,隨即恢復鎮定。蘇芮秋見著冷嘯情時也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他也在這裡呢。
女人要守衛自己的愛情,首先得找到目標,沒有目標那就是瞎子打鼓不知道落在哪一點上。因此蘇芮秋偷偷僱了一個私家偵探跟蹤自己的丈夫,昨天終於拍到他和那個女人一起出席宴會的照片。照片上那女人,蘇芮秋覺得有些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那影子就在眼前晃動著,但和真相之間卻隔著一層細紗,朦朦朧朧地看不真切,那寶石藍的顏色也彷彿就在昨日呈現過,可是仍舊隔著那層紗,因此蘇芮秋離真相只有一線之差。
蘇芮秋憤怒地剜了一眼冷嘯情,“原來你也在這裡,沒想到卻幫著你大哥瞞著我。”隨即轉過頭氣憤地指責冷嘯天:“沒想到你都金屋藏嬌了啊!”冷嘯情氣定悠閒地坐下吃午餐,並且很有教養地詢問蘇芮秋是否也要一起和他們共進午餐。
“回去!”冷嘯天冷冷地命令道。
()
“我為什麼要回去?”
“你給我回去!”
“我偏不!我是你的太太我為什麼不能呆在這裡。”蘇芮秋義正言辭地拒絕道,端菜進來的女傭低眉順目地從她身旁走過,然後撤了出去,臉上竟沒有一點兒好奇的神色,彷彿這種豪門恩怨早就見慣不慣般。到了這個份上,蘇芮秋想她鬧得越兇說不定對她越有力,索性撕破臉皮問道:“那個女人是誰?你讓她下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狐狸精這麼不要臉,竟然住到這裡來了!” 還不待說完便扭頭準備上樓抓人去,卻與冷嘯寒撞了個正著。
“原來你也在這裡啊,嘯寒。”蘇芮秋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冷嘯寒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冷嘯天和冷嘯情,乾笑地叫了聲嫂子,蘇芮秋轉過頭不理他,停了一會兒又問他:“那個女人呢?”冷嘯天走過來抓住蘇芮秋的胳膊,命令著:你給我回去!那晚我對你說的話你竟然這麼快就忘了嗎?!蘇芮秋聽冷嘯天說得這般冷血無情,心底的委屈統統地湧了上來,眼眶裡也蓄滿了淚水,把那三十多年的修養一下子拋的一乾二淨,潑婦般大吵大鬧起來,嘴裡吐出的都是極難聽的話語,目的就是想激出那女人來。這些話原是她最不屑的,在她以往的心底都是那些沒有教養的女子才能說得出口,因此這一次算是在她人生的紙頁裡劃上幾道極為不光彩的刻痕。
樓上的寧馨一早便被蘇芮秋驚醒,聽著蘇芮秋的叫罵寧馨心底也窩出一團火來,心想索性大家下去見了面倒好,那三個男人的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