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了傾身,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僵硬地扯起笑容,說:那我就稍微吃點吧。不待說完便起身躲開冷嘯情。
冷嘯情無所謂地收起手,來到寧馨的身邊坐下,看著她吃飯。寧馨扒了幾口飯便放下筷子正欲開口,冷嘯情搶先道:多吃點。
嗯,好的,二哥你去休息吧,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冷嘯情揚起眉看著她,寧馨有些尷尬只好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冷嘯情諷刺般地開口,說:寶貝,你還真無情!對了,你就不問問大哥這個禮拜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回家嗎,還有寒,你也整整一個禮拜都沒有見著他,你也不想問問?說不定因為你的關係他被嘯天修理的很慘呢!冷嘯情見寧馨默然不語,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摩梭著,表情溫柔地宛若最佳情人,嘴裡卻吐出無情的諷刺之語:嘯寒可是因為你的勾引!寧馨表面上力持風平浪靜,告訴自己不要理會冷嘯情的冷言熱諷,心裡卻嘔的要死,既憤怒又委屈。偷偷罵道: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衣冠禽獸!明明你們自己是色狼,卻賴到我身上來。冷嘯情看著寧馨忿忿不平的可愛神情,她自己卻還不知道心底的情緒全反映在臉上,他有狼吻她的衝動,冷嘯情握了握拳,直起身,有些壓抑地說:把東西給我吃完了!寧馨在他身後翻了翻白眼,喜怒無常的傢伙!
公司那邊的事情快處理完了吧?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冷嘯情掛上電話。
一個禮拜的時間在指尖悄悄滑過,對寧馨來說這段日子都是極其平靜的。
庭院裡,樹上的葉子基本都落光了。水池裡紅色金魚懶洋洋地沉在水底,在秋日暖洋洋的陽光下宛若飄落在水裡的楓葉。寧馨慵懶地立於窗前。秋天的尾巴,即使在室內似乎也能感到外面的涼意,冬天就要來了。
黑色轎車駛進庭院,又消失於眼前進了車庫。寧馨轉過頭盯著門把手,不一會兒功夫把手動了動,寧馨變得緊張起來,彷彿每夜都要被惡魔拜訪的無助少女,神經如緊崩的琴絃,輕輕一碰便會斷掉。冷嘯天的身影映入眼裡,寧馨反而平靜下來。如果說剛才那一刻是等待被宣判的話,那麼此刻便是知道結果後吁了一口氣,不管結果怎樣不需要再提心吊膽的等待了。
剛進門的冷嘯天神色有些疲憊,解下領帶、白色襯衣三顆釦子,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毫無表情地看著寧馨,寧馨覺得自己是被餓狼盯上的小羊羔,而且眼前這條是最危險的。一會兒冷嘯天便起身進了浴室。
寧馨維持著不變的姿勢僵在那兒,直到冷嘯天頂著還冒著熱氣溼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寧馨閉上了眼,那晚的事情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屬於男性特有的溫熱氣息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寧馨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離身體,一股寒意竄到了她頭頂,無力地攤倒在冷嘯天的懷裡,耳邊傳來冷嘯天滿意地笑聲。寧馨只能任他揉捏,伴隨著他的強烈節奏一點點墜入漩渦底部,慾望的浪潮如海嘯般襲向二人,她只能被捲入。拋離,再墜落,最後墮落到黑暗深處。等她終於從黑暗的深遠中掙脫出來時,虛脫的身體像融化在太陽底下的雪水,也像是不小心泊上岸的魚,被暴曬在熾熱陽光下。
冷嘯天罕見的一次就睡著了。寧馨仍維持之前的姿勢靜靜地趴在床上,口乾舌燥。
冰水從喉管徑流到胃裡,刺激著每根神經,每個細胞都能感覺到涼意。寧馨像久困沙漠裡的人終於找到一彎清泉,嗓子裡發出舒服的聲音。寧馨轉身準備上樓睡覺,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寧馨隨即落入一個寬敞的胸膛。寂靜的黑夜中,可以清晰地聽見兩人的呼吸。平衡的空氣分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叮叮咚咚落了一地。
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