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手段的瞿家中校,惹到他頭上鐵定是要倒了大黴的。
當然,溫綿不知道,瞿承琛還特意關照了,曾在碼頭欺負她的幾個小流氓下場不甚悽慘。
與周茹平時一塊兒上下班,路上有伴也來得熱鬧些,唯一讓溫姑娘有些迷茫的,是她發現自己從未做過半點兒職業規劃。
從小到大她在作文裡都寫想當一名為民除害的女警察,結果那些夢想與願望也都因為生活放棄了。如今,只能仰仗著發小的人際關係,順順當當在這麼個做珠寶首飾的老品牌有限公司混口飯,可她想要的真只是一份穩當的白領工作?
坐在銀色BMW副駕上的溫綿,那如畫韶顏都被她皺成了一隻小籠包。
“小琛哥難得又拿了一天假回來見你,怎麼還苦了吧唧的?以前大半年才難得見著他一次影子,現在人逮著機會就往南法市跑,嘖嘖,姑娘你別不惜福。”
聽見周茹的調侃,溫綿也不作回擊,她與瞿承琛又已經半月有餘沒見過面了,心裡頭那一絲絲的甜意,是不是因為,也有點兒想他了呢?
“你倆也處個把月了,綿綿,覺得中校這男人怎麼樣?”
“沒有任何語言足以形容。”
“要不然怎麼叫極品吶!”
溫姑娘但笑不語,發小繼續大大咧咧地指出,“還真別說,我想來想去吧,也只有你才合適小琛哥。他們這種人連打瞌睡都能保持高度警惕,能攻擊一切接近的生物!換了是我躺床上,沒準不會被打得三等殘廢。姑娘你可不一樣,你接得住招!”
白富美說的意思,溫綿能明白,特種兵能失去意識,不等於失去戰意。
不過,她這形容的也太誇張了。
“那照你這說法,特種兵都得找有武傍身的媳婦兒?敢情瞿首長考慮我,還因為我耐操?”
周茹神情滑過一絲曖昧,不懷好意地笑,“耐不耐操還得試了才知道,不過我敢打包票,咱們一定比那冷豔高貴的前女友帶勁兒。”
溫綿一記爆栗子過去,“瞎說什麼吶。”
“別給姐裝正經,你倆沒聊過各自前任?”
思緒不免有些走遠了。
瞿承琛的前女友,她好像差點就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女人。
溫綿真想告訴周茹,你對瞿承琛的瞭解,絕對要比我來的多。
並非是聰明的女人不要過於計較男人的過去,而是溫綿無法想象這麼個犀利風騷的長官,會與她將情史細緻地開誠佈公。
何況,他應該就是這麼一個愛藏事的主兒。
倒是她這邊的情況不算複雜,也沒啥可以向首長報備的。除了與初戀男友魏西喬分手已近二年,其他諸如牽個小手、搞個曖昧的物件也不存在。
還沒等溫綿開口,周茹就從主駕那邊探過身子,嬌嗔道,“交警同志,怎麼又是你?”
帥哥交警這回辦事謹慎了,他先向她倆敬了禮,才下指示,“靠邊停車。”
溫綿等周茹憤懣著把車停穩,急忙探過頭說,“上回還沒來得及道謝,你就已經走了。”
帥哥交警整了整警帽,笑得格外瀟灑。“小事兒一件,為人民服務。”
當時,他出於自身責任感,也跟著去醫院看了看,發現這妞兒的男人前前後後照顧的周道,也就沒啥好瞎操心了。
周茹略感詫異,看他們一眼,“你倆怎麼搭上線的?”問完,又怒斥男方,“這回我可沒違反交通。”
“你左方向燈壞了,不能上路的,不知道嗎?”
周茹氣得一拍方向盤,宣佈她耐心告罄,“才剛壞的,還沒來得及開去修呢,怎麼著,你有意見?給我開罰單?來吧來吧!”
“你要是想拿生命安全開玩笑,我沒意見。”交警同志揚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