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惡了。
一個樂觀的人,遇到別人的挖苦與嘲笑,不會陷自己於尷尬中。《伊索寓言》有一個禿子故事:有個禿子,把別人的頭髮戴在頭上,騎馬出行。一陣風把假髮吹掉了,旁觀的人都禁不住哈哈大笑。禿子停下來說:“這頭髮本來不屬於我,從我這裡丟掉了,有什麼奇怪呢?它不是也曾離開了那生長它的主人嗎?”
一位教師,剛40來歲,可頭髮落了很多,露出一片“不毛之地”。以前常有學生在背後叫他禿頂老師,後來他乾脆在課堂上向同學們講明瞭因病而禿髮的原因,最後,他還加上了這樣一句自嘲:“頭髮掉光了也有好處,至少以後我上課時教室裡的光線可以明亮多了。”同學們發出一片友好的笑聲,此後再也沒有人叫他禿頂老師了。
當然,自嘲不是自我辱罵,不是出自己的醜。這裡要把握分寸。
力求個性化、形象性並學會適當的自嘲,往往可以使自己說話變得有趣起來。幽默力量能認同幽默的事物。因此真正偉大的人物會笑自己,也鼓勵別人和他一起笑。
林肯總統也取笑自己,尤其是他自己的外表。有一次他以這樣一則小故事來開啟他與別人的溝通: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醜陋的人,在森林裡漫步時遇見一位老婦。老婦說:‘你是我所見過的最醜的一個人。’‘我是身不由己。’這醜人答道。‘不,我不以為然!’老婦說,‘至少你可以待在家裡不出門啊!’”
“我小時候長得並不好看,”幽默家兼演員、導演於一身的伍迪·艾倫說,“我是到長大以後才有這副面孔的。”
尋找最恰當的說話時機
凡事行,有益於理者立之,無益於理者廢之,夫是之謂中事。凡知說,有益於理者為之,無益於理者舍之,夫是之謂中說。事行失中謂之奸事,知說失中謂之奸道。
——《荀子》
荀子所說的“中事”、“中說”,決非折中之事,調和之說。這裡的“中”應解釋為合宜,合乎一定的標準。“中事”、“中說”也即合理之事,合宜之說。
範睢逃離魏國,來到秦國,由於結識王稽見到了秦昭王。昭王知道他賢明,屏退身邊的人,單獨與他秘密商談國家大事,首先對他說:“有幸請得先生教導我。”範睢只唯唯諾諾而已,不說一句話。昭王再請他談話,還是如此,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到第四次,範睢只憑空大放闕詞。到第五次,才著上邊際。第六次,暢談外事仍不涉及於內事。等到拜他為客卿,採用他的話有幾年了,自己有充分把握,就痛陳內事。於是廢除太后,驅逐穰侯、高陵、華陽、涇陽君到關外。
範睢之所以這樣,當時秦國,內有太后專橫,外有穰侯的跋扈,再有高陵、華陽、涇陽君的為虎作倀,所以不敢與秦昭王深談,只能逐步地談,一邊等待時機,避免說話達不到目的,反而招禍。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韓非子在他的《說難》中,談及了多種原則,“凡是所說的務本,在於裝飾所說的應慎重,而要滅去他的所恥;他有私急,必須以公義而強橫他。他有意於下,然而不能不已;說話的人要裝飾他的美,而少說他一些不能做的方面。他有心攀高,實在不能及,說話的人為他舉出過錯,使他看到這方面的壞處,多使他不能這樣做。有要想慎重智慧的,就為他舉出不同事的同類,使話利於我,卻裝著不知,以資助他的智慧。要想儲存自己說的話,就必以美名來明示於他,而使他能看到合乎自己私利。想陳述危害的事情,就顯示出對事情的毀謗,也能使他看到合乎自己私利的壞處。稱譽他人與同行的人,規勸他事與同計謀的人,有與同於美玉的人,就必須大肆裝飾他,使他沒有傷害。與同樣失敗的人,就必須以明理勸他,使他不失去信心,使他自己多做努力,就沒有因他的難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