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手忙腳亂的幫他脫著衣服,語氣很不友好,&ldo;你哪那麼多廢話,叫你脫,你脫就是了,脫光了去他被窩裡躺著,記住不要挨著他的身子,否則被打了別怪我沒提醒你。&rdo;
男孩被幾下扒光了之後,小心翼翼的牽開被子挨著子謙躺下,湯臣一刻也不想多待,低低的罵了句髒話,也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火速的離開了那間屋子。
到外面街口他才發現現在才凌晨五點多,忍著痛等了二十多分鐘才打到計程車,他不知道自己在車上那一個多小時是怎麼熬過去的,反正就是熬過去了,司機從後視鏡裡偷偷瞄了他很多次,他都選擇了無視,就想快點離開,離子謙越遠越好。
回到北苑時還沒到七點,他覺得大家都應該還在暖暖的被窩裡呼呼大睡的,可是路過大院時,他看見陸老爺子竟然還是不怕凍的起來打太極了,qiáng忍劇痛他想趁老爺子沒看見自己時快點溜掉不由加快了腳步,可惜沒成功。
老爺子早就看見他了,見他躡手躡腳的做賊心虛的樣子故意板著臉嗤道:&ldo;混小子,瞅瞅你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昨晚又玩兒通宵了?&rdo;
湯臣面色慘白嚥了咽口水,苦哈哈的笑道:&ldo;嘿嘿……這不是借著子謙生日麼多喝了兩杯麼,爸,您…您繼續…我,我不打擾您練太極了,好睏我要去睡一覺。&rdo;
本來老爺子還想問他子謙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結果眨眼就沒見著湯臣的影兒了,他知道湯臣雖然平時工作很有紀律性,可也清楚那混小子的性格,自然不會多加責怪的。
湯臣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把門反鎖死了,將自己迅速扒光之後衝進了浴室放了滿滿的一缸水,然後將自己&l;殘破不堪&r;的身體扔進了浴缸,水溫不燙,溫溫的剛好適合他,可是在他的身體摔進水裡的瞬間,他還是忍不住疼得叫了出來。
溫熱的水裡似是有千萬根細針正在瘋狂的扎著他的面板,除了刺疼和銳痛他感受不到其他,尤其是後面被活生生捅了一刀子似的,他覺得自己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真他媽的疼,湯臣覺得那種尖銳的裂痛與他以前挨槍子兒後的疼痛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就那樣蜷縮在水裡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才感覺稍稍適應了一些,然後死咬著腮幫將自己狠狠的&l;刷洗&r;著,當他手指伸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時,他感覺到了有黏黏的液體從那裡面流了出來,頓時一股怒火在胸腔胡亂奔竄,他又羞又惱,咬牙切齒的罵了句&l;混蛋&r;,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罵的誰。
因為現在他腦子裡已經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了,他覺得窩火,自己千算萬算,怎麼算都沒算會被子謙給上了,而且他還不能怪子謙。
實在氣不過他一邊挖弄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狠狠的罵自己,&ldo;湯臣啊湯臣,你說你他媽的平實不是挺機靈的嗎,子謙不要你非得灌他酒,他不要破身就不破唄,你幹嘛非得讓他破,下個藥竟然也能讓自己也給喝了,你他媽的究竟是有衰?你這不是活該麼你,自討苦吃,我抽死你…啊……&rdo;
他越罵越氣憤,結果一激動,還真的狠狠捅了一下自己,痛得他差點跳了起來,一聲像láng嚎的慘叫在浴室裡dàng漾了許久才慢慢消散,要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好,挨著他房間的陸席晗和左痕特定會被他的láng吼聲吵醒。
等他把自己處理乾淨出來找消炎藥時,那已是離他回來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了,李嫂在他門外敲門,結果敲了一下就沒聲兒了,應該是老爺子叫她不要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