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同到來無疑為一劑強心劑,眾人又打起了精神來,期盼地看向曾率領他們奪得過勝利的將軍。
很快,詹元愷投入了排兵佈陣,安排兵力抵抗拓跋澤的進攻。江蓁尋了個機會,對詹元愷主動提出道,“派個使者前去進行談判。”
詹元愷立刻皺了眉頭,滿臉不悅地看向江蓁:“我想我應當有告訴你,不要插手沙場上的事情。”
“讓我去。”江蓁言之鑿鑿道。
現在這種狀況,只有先見一眼拓跋澤才能再做打算,如今兩軍交戰,拓跋澤佔盡上風,正因為如此詹元愷才覺得她的提議是在胡鬧,畢竟如果不是戰事僵持,這個時候派出來使,對方未必會接受,反而會怒斬來使也說不定。
不過江蓁忽然提出自己要去做這個勸和談判的來使,這讓詹元愷不由狐疑地看向她。
“不行。”最後,詹元愷還是沒有同意,他無法信任江蓁,最初是因為秋梨的緣故,才不得不帶著江蓁來這沙場上,但他還不至於糊塗到將這麼重大的責任交由一個弱女子身上。詹元愷打量她一眼,口吻不容商量:“我不能信任你,若你以宣國來使的身份作出有損我國國體之事,也不無可能。”
江蓁看了眼詹元愷嚴肅的表情,不愧是男主,渾身浩然正氣不容侵犯,只可惜古板固執了些。不過她的來歷確實引他懷疑也是應當的。
“你知道這場戰爭為何會發生嗎?”江蓁淡然問道。
詹元愷道:“自然是姜國小人,先背叛了議和條款。當初我們戰事雖佔優,但卻並不足以令他們臣服,他們早有逆反之心,只是潛伏罷了。”
“確實如此。”江蓁點了點頭。就連她也無法確認,就她一人能否令拓跋澤回心轉意,畢竟拓跋澤之前之所以會到宣國,也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打下宣國。如若不然,她也只能以命相逼,保全姜國和詹元愷。
“既然你知道,那就該明白,我是不會讓你去做談判使者的,這一戰,在所難免!”斬釘截鐵地丟下這句話之後,詹元愷拂袖轉身,不再聽江蓁所說,意欲離開。
成為宣國來使,自然就是擔了整個國家的責任,詹元愷不將這權利給她也是理所當然。江蓁本也不願做那有求於人的人,不過是她困於閨房,閒來無事雖也翻過兵書,卻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真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贏過拓跋澤實在太難。
“不會吧……你竟然想的是真要派兵打贏拓跋澤啊!”智慧嚷道:“你這攻略的姿勢……我也是醉了。”
江蓁擰著眉頭望著駐紮地外一片漆黑的夜空,夜空上群星閃耀,有如黑絨布上的點點寶石,江蓁不由想起那日與拓跋澤被迫流浪在外,她第一次不是困於宮中,望著這浩瀚星空,只覺得心中開闊,徹底出了一口濁氣。
“若是趁著夜晚直接去燒他們糧草,贏的機率多大。或者,探察到他們運送糧草的路線,中途進行攔截如何。”江蓁一本正經地思考道。
“等、等等,你不是過來見拓跋澤,然後讓他不要進攻宣國的嗎!為什麼畫風突變成這樣了?!”智慧大驚。
“我從不做無萬全把握之事。”江蓁坐在床榻上,敲著床沿道:“若是拓跋澤心中我並非首位,他仍是要征服宣國,而我只是戰利品呢?”江蓁反問。
智慧噎住了。他發現……他沒法回答,因為江蓁的反問的確很有可能。原文中的拓跋澤就因為女主被詹元愷擄走,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