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每次想耍人卻反被人耍簡直讓他受夠了……呵呵呵,本來還沒想帶著江蓁出宮,畢竟帶著公主出去被發現的話,可太過危險了。不過被整的怒火已經讓他整個人都燃起了戰意,他還真要把這公主帶出去不可,帶出去之後……他就要她好看!
陷入怒火中的拓跋澤完全選擇性忘記了,在宮中這麼多眼線眼裡都鬥不過江蓁的他,出宮之後似乎……可能性也不多。不過拓跋澤已經在腦子裡腦補了數種怎麼整回江蓁的方法了,包括把她一個人丟在荒郊野外,等她哭著求助啊,又比如把她化妝成僕人,在大庭廣眾下讓她服侍自己啊……
一想到這些腦補,拓跋澤就“桀桀桀桀”地笑了。他眉眼陰蟄地望著江蓁帶著兩小鬼消失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下,一定要你後悔!
很快,姜國來使大人就要出宮去採購土特產……阿呸,是要去考察下宣國的人文、地理、環境狀況,以便將來更好的侵略。
而江蓁就被他化妝成了個侍女,悄悄給帶了出去。大約是因為皇帝寵愛,江蓁本來就喜歡各個宮殿亂跑亂睡,還老喜歡甩了宮女的緣故,一時的消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拓跋澤就這樣輕輕鬆鬆地把她帶了出去。
第一次出宮,江蓁心中十分歡喜,與拓跋澤一個轎子這種事被她自動忽略,她生在深閨,經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門的機會十分少,只有在進宮的時候才得以坐著轎子出門。她雖並未去掀開簾子去看,但是耳畔聽著市井獨有的大小聲的吆喝吵鬧,並不覺得心煩,反而覺得心中很舒暢。
江蓁閉眼假寐,倒是拓跋澤望著她平靜的面孔,懶懶地往馬車壁上一靠,露出個邪魅的笑容來。
接下來還有的你哭呢。
以拓跋澤為首,定下了休息的客棧,進客棧的時候,江蓁敏銳地發現他神色似乎從散漫變得正經了不少,住進房間還往周圍看了好幾眼。按道理,江蓁本來應當是住在下人房的,不過拓跋澤只淡淡一句:“我晚上需要侍女服侍”就將江蓁安排到了和他一間。
江蓁瞟他一眼,只看見他臉上散漫的笑意,好像之前驟然變得銳利的眼神只是個錯覺。
“哎呀,是不是該沐浴了啊,小侍女,去給我打水服侍我入浴。”拓跋澤在安排好行李之後,故意當著皇帝派來的僕從大聲道。
江蓁:“……”這麼幼稚的打擊報復還能不能行了。江蓁也不客氣,脆生生道:“公子忘了,奴婢氣力小了,斷是抬不動一桶熱水的。房內有鍋爐,不如奴婢燒熱了水給公子用。”
呵呵你特麼不會直接把滾燙的熱水往他身上淋他都不信!拓跋澤在內心吐槽了一句,面上卻若無其事笑道:“看我,竟然把這事兒忘了,阿七,你去抬桶熱水上來,小侍女直接服侍我入浴罷。”
等到熱水到了,他直接伸展雙手示意江蓁來給他寬衣,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地默默退下,江蓁面無表情地繞到他面前,一顆顆解開他衣襟的扣子,替他褪下外衫。就在兩人距離有史以來近的時候,拓跋澤彎下身子,呼吸的熱氣拂過江蓁耳畔,像是無意地用唇擦過她的耳垂,輕聲道:“有人跟蹤。”
外衫褪去,他輕輕抓住了江蓁的手,面上調笑,頗為色眯眯道:“乾脆你我共浴可好……”
江蓁抬起眼尾似嗔非嗔地瞥她一眼,她平日總是面無表情,如今因為化妝而拉長的眼尾翹起來,還真有種煙視媚行的意味,令拓跋澤內心不由一酥,差點真軟了半截。
“公子真是的。”她這麼說著,伸手去解他的中衣,而浴桶外面掛著的簾子也漸漸地垂了下來,遮住了簾內的滿是春光。
大約不過半刻鐘的時間,一柄劍刺開了簾門,直迎向兩人面門。其實屋內兩人壓根沒怎麼動彈,甚至拓跋澤還穿上了外衣,如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