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沈眠聲音很輕:「你說他說了什麼,他不嫌我髒?」
徐鳳澤翹起的腳放了下來,躬身朝前,一字一句說:「當然是說你和沈家父子倆的三兩事啊,沈眠,陸少卿的抑鬱症最開始是輕症,在藥物和物理的幹預中卻還是轉入了中症,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徐鳳澤:「因為他當年懷疑……不,不是懷疑,是很確定你被沈家的人欺負了,但是卻什麼都查不出來,也問不出來。然後被這種懷疑的情緒折磨的,從輕微抑鬱症變成了中症,他自責,他內疚,他……」
沈眠打斷:「你是什麼時候告訴他的?」
「我被醫院開除那天。」
沈眠哦了一聲,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
徐鳳澤說:「沈眠,陸少卿死了,他對你這麼這麼好,可你呢?你對得起他嗎?」
「閉嘴。」
沈眠輕輕的說。
徐鳳澤充耳不聞,冷笑譏諷依舊:「陸少卿屍骨未寒,你就和害他成這樣的嚴晉東睡在了一起,你以後看見你和陸少卿的女兒,心裡不會有罪惡感嗎?」
沈眠說:「閉嘴。」
徐鳳澤說:「沈眠,為陸少卿報仇吧,嚴晉東和陸明遠都是……」
「我他媽讓你閉嘴。」
話音落地,沈眠拎起洋酒瓶踩上茶几,伴隨著破空風聲,對著徐鳳澤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第250章 嫉妒
嘩啦一聲脆響。
玻璃碴子飛濺,沈眠躬身,單手拽起徐鳳澤的衣領,眉眼壓成了一條線,另外一隻手捏著破碎的尖銳的洋酒碎瓶懟上徐鳳澤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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