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不欺見到羅思丁的時候,就看著這哥們頭戴鴨舌帽,鴨舌帽裡面還壓著一頂黑色的包頭線帽,至於線帽裡面還有沒有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的羅思丁一臉的幽怨,就和一名月經失調已久的怨婦一樣。
“羅思丁是吧,你找我什麼事情啊?”
“在說我來找你的目的之前,我先問問你,我妹妹和你們打牌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打牌啊!”
“就是打牌?你們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我看你們是合起夥來騙我妹妹錢吧!是不是我們家…”
“好了,好了,你妹妹什麼個性你能不知道?別逼逼了,牌是她要打的,金額是她定的,我們還沒問她要錢呢,你還喘上了,給你臉了是吧!”
“你…”
“你什麼你!有事情就說事情,別扯你妹妹的這些破事,要不是曾玄道看上你妹妹了,我才懶的見你呢。”
陳不欺無所謂的拿出香菸點了起來,最煩的就是這種仗著自己是大家族的子弟,說起話來居高臨下的。
“可以!你要說正事是吧!那我們就說說你老丈人給我理髮的事情,你說我是找人砍死他呢,還是找人開車撞死他呢!”
羅思丁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站起,接著一把將頭上的三頂帽子給摘了,立馬露出了和黑白格足球一樣的髮型,這邊凸一塊,那邊凹一塊的,從遠處看就和足球一樣,黑白分明。
“朋友,不要激動,你剛剛說到哪裡了?你妹妹那個事情吧,我得和你好好解釋一下,確實是羅思怡提出的打牌、你也是知道你妹妹的,她覺得在她在大學裡學了兩年的心理學…”
叼著煙的陳不欺連忙抱著羅思丁安撫起來,這個楚留香太不像話了,怎麼給他理了一個瘌痢頭呢,就和大鳥羅德曼那個彩繪髮型一樣。
“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事!”
“是、是、是,兄弟你受委屈了!”
“媽的!這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羅思丁說著說著委屈的哭了起來。
“對不住,對不住,我回去餓他們三天,讓他們好好反省反省。”
“五天!不對!七天!”
“好、好、好,現在說說你爺爺和你爸爸來找我什麼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我爺爺和爸爸有事情找你。”
“我猜的,我猜的,別哭了啊!我們聊一些開心的事情。”
一番溝通下來,無非就是那些陰間的事情,能不能見見自己的祖先和一些想見的人,以後自己死了能不能照顧一下什麼的。
陳不欺回答也很明確,你妹妹要是和曾玄道成了,提前是那種相互喜歡,自願喜結連理的,那就是自己人。
要是沒成,那不好意思了,我也很忙!你也別拿你這頭髮說事了。
“我回去會和我父親跟爺爺說的。”
“嗯…對了,你應該挺喜歡踢足球的是吧!”
“這你都看得出來?我在英國讀書的時候確實踢的比較多,現在就沒這麼踢過了。”
“你也別急著回去,我們這邊明天有一場足球比賽,現在還缺一個前鋒,留下來玩一場吧,當放鬆一下。”
“啊?這個不好吧!”
“沒什麼好不好的,我們正好還缺個人!”
陳不欺這邊是真缺人,陳不欺、楚留香、林伯、蔣林玉、吳發、曾玄道、九霄、郝建、司空血、連趙鈺龍都被拉過來湊數了,現在還差一個人,總不能把唐雪藝給拉上場湊齊11個人吧。
第二天,農大那滿是黃土的足球場站滿了前來觀看比賽的學生們,不是這裡的學生有多熱愛運動,而是今天有外語院的比賽,外語院什麼多啊?女生多啊!烏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