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暴。
一個吻,無疑是飲鴆止渴。
驀地,段媚孃的話彷佛又響在耳畔,“您明明是愛著的啊……”
身軀一震,愛?
他表現得,竟是如此明顯麼?這樣陌生的字眼,竟真真發生在他身上麼?
只是,方才那男人,令他的心裡,紮了一根刺。
哼了一聲,他緩緩啟音:“那個男人,我看他資質不錯,你說,要是做成‘屍引’,是不是會是一元猛將?”
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少女不可遏制地發抖,臉色煞白。
“求你,不要,不要動他!”
步蓮華慌了,脫口求饒。
“哦?這麼關心他?怎麼,你愛上他了?”
鬱驥步步緊逼,邪肆地勾起眉峰。
她溼漉漉的眼兒緊盯著他,不知該怎麼答。
愛雲翳?不愛雲翳?
他是第一個真心待她,甚至對她的一切過往還不知的時候,就那麼全身心愛她的男人呵……
她的遊移惹怒了他,鬱驥笑得駭人,手指慢慢撫上自己的領口。
一顆顆繁複的扣子,緩緩解開,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膚來。
步蓮華明白過來,一聲尖叫,退著往床腳蜷縮而去。
她是愛他的,從那麼久那麼久以前,她也曾幻想過,把自己的身子,乾乾淨淨地給他。
如果他要,她絕不會拒絕。
可是,他卻要她,用這樣千嬌百媚的身子,去殺掉那些貪戀她美色的男人。
她忍耐,如今,他肯要她,她卻瑟縮了。
不對!
不該是這樣的!
不該是在這樣憎恨的目光下,不該是這樣沒有任何的呢喃婉轉,不該是這樣的毫無憐愛!
她怕極,揮舞著手臂,不斷推著他逼近的身體,拳頭打在他的胸膛之上,淚眼婆娑。
鬱驥心中也疼,疼的是她要逃開他了。
他一直以為,她就在他的手心裡,無論如何翻騰,也出不來他的掌心。
可是,就在他不經意的時候,她就要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了?
他,不甘心,更,不捨得。
他要留住她,哪怕,要她恨,要她怨。
“鬱驥……走開啊……我不要……不要……”
步蓮華抓著衣襟,聲嘶力竭,不斷地推搡著他,卻無路可逃。
“你住口!”
他猛地吼了一聲,震耳欲聾。
抓過她的手,力氣大得霎時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紅痕。
“你是我打造出來的!你別想逃!別想和別的男人逃掉!不管是誰,我不允許再有任何一個女人從我的身邊逃開!”
手一揮,將她的胸間衣裳撕裂,雪白瑩潤的一雙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鬱驥眼前。
從八歲將她帶進山莊,他便找人親自訓導,教養,將她雕琢成一個柔弱慵懶的嬌兒。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那人知道,這樣一個風騷媚骨的女子,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淫娃兒,竟是他的親生骨肉,豈不是大快人心?
眸光驟然轉深,他的手覆蓋上。
她的抗爭,除了使他的怒氣更熾,便再無他用。
鬱驥連自己衣衫都未脫去,撩開她的褻褲,便直衝進去。
步蓮華晶亮純黑的瞳孔一縮,咬住唇的牙齒用力扣住,一絲淺淺的血痕從嘴角滑下。
因為是他,所以,她無法忤逆。
乾涸,顫抖。
她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死死地咬住唇,僵硬得好似木偶。
鬱驥捧起她的臉兒,慘白得不帶一絲血色兒,他嘆了一聲,手鬆開,掰住她的腿兒,牢牢地